(魔君之女)般若:“她怎么了?”般若不自禁地问:“那个女人是谁?
阴魂(白玄):“那个女人是我的母后。”阴魂语调苦涩。“你母后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吗?”般若听其他阴魂讲述过类似的故事,人间情爱似乎总有许多磨折,难得顺遂,便理所当然这样推断。阴魂轻轻摇头:“母后并不知道我对浅柒的情意,她待浅柒极好,若是她早早知道了……”他语气迟疑起来,似乎有几分拿不定,目光在定格的画面上流连:两个都是他挚爱也是挚爱着他的女人,造物何等弄人
般若继续随着阴魂的视线眺望,看到少女一袭嫁衣如火,眼泪如桃花般飘落,般若不解问道:“她这是嫁给谁了吗”。只见阴魂神色痛苦,说道:“和亲,番邦每每侵扰边境,他们仗着边漠地势,来去自如,抢我财物,杀我百姓,朝廷数次征檄都因地势不熟无功而返,反折我数员大将。近年来他们新汗登基,野心勃勃,一连攻下三座城池,烧杀抢掠放火烧城,边境十室九空,朝廷苦无良将……”阴魂神色转为凄厉,双手紧握,眉宇之间灵光闪烁不定,竟透出淡淡的赤色光芒。
(魔君之女)般若:般若忙道:“我是说,为什么是浅柒去和亲?”
阴魂(白玄):阴魂神色黯然,良久喃喃道:“是番邦可汗不知从哪里得到浅柒的画像,遣使前来求亲…
(魔君之女)般若:“你就这样让她去和亲了吗?”般若有些不敢相信。
阴魂(白玄):阴魂苦涩一笑:“她被送去和亲之时,我正在南境杀敌,浅柒不忍我腹背受敌,答应和亲,在我率领大军回朝时,传来她她自杀于异地的消息”
阴魂颓然之色就在眼前,垂首无语。镜像消散,黄泉路望乡台上恢复一片混沌。般若陪他立了良久,见他情绪低落。想了又想,终于轻声问道:“你还要这样等下去吗?游魂哭闹,鬼差叮嘱,他自然听到。
阴魂(白玄):看到了听般若如此问,他缓缓摇头:“我并不是等什么。我只是害怕忘了她。来世相见不相识,我该如何补偿她?”
(魔君之女)般若:“可是,不喝孟婆汤,便过不去这奈何桥”般若掩住口,换来和婉的语调说:“她若怪你,想必你怎样补偿都无济于事;她若不怪你,又何须你补偿什么。你何苦为难自己呢?”
阴魂摆摆手,苦笑:“你年纪还小不懂。”他无限怅惘,镜像铺陈出一片花海,浅柒一袭轻纱罗裙,在花海间翩然起舞。她无邪笑容比花儿还要灿烂。阴魂痴痴道:“我曾承诺为她放弃皇权,许她一世安乐,宁负天下人绝不负卿……终是我负了她……”阴魂痴痴看着她,幽幽道:“若能偿她一世流离,我情愿受尽天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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