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欣桐看着在房间翻来找去的倾鸢,倾鸢回头看了一眼欣桐,着急的问她
“你见墨檀哥哥的玉佩了没有?”
欣桐想了半天说
“那玉佩一直是小姐贴身收着,又宝贝的紧,奴婢平日里哪见的着啊。”
欣桐打趣的说着倾鸢,原本倾鸢着急的心情被她一说脸上倒是泛起了红,她喊了欣桐一声
“快帮忙找,墨檀哥哥的玉佩找不到,我就派你去战场上去再讨一块回来!”
欣桐捂着嘴偷笑,咱们家这小姐啊,什么都好,就是提起江将军的时候爱脸红,她拍了拍正在找玉佩的倾鸢说
“小姐啊,若是你派我去战场了,那奴婢可不去,我怕啊,我要是去了,有人要伤心死了。”
她手里捏着一封信,那信的信封上写着倾鸢两字,字体苍劲有力,倾鸢认得那字,是墨檀哥哥,倾鸢见状一把抢过信封,笑骂道
“好哇你,竟敢私藏信,看我不打你,哈哈哈,别跑!”
两个年纪相仿的丫头毕竟更合的来,这才是这么大的年纪该有的纯真吧。
倾鸢将多嘴的欣桐赶出房门,这才开心的拆开信,墨檀哥哥走了许久,这信也攒了厚厚一摞了,墨檀会跟她在信里诉说着思念,会憧憬这他们将来要过的生活,还会提到他在战场上的厮杀与孤独,没有倾鸢在身边,他有多想她。
“倾鸢:
许久未见倾鸢了,我实在念得紧,可皇上又不准许我回来,不知倾鸢是否长高些?也不知倾鸢是否还是那么顽皮偷偷溜出去,父亲也常念叨我说,整日里倾鸢长,倾鸢短,都把他念烦了,盼的我早日娶了倾鸢过门,前些日子我给皇上递了折子,隐晦的提了一下赐婚之事,皇上竟然答应了,他说我归来之日,我的妻子会以公主的礼仪嫁给我,你可高兴?我可是很高兴,只盼倾鸢好好在闺房等我,莫要乱跑,让我担心。”
信虽然简短,可也真是句句不离倾鸢,战场的冷血,这千山万水的距离都没能能将他们的感情淡化,一个痴痴的盼,一个傻傻的等,没有一个人的心里有杂念。
倾鸢将信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真好闻,墨檀哥哥的笔墨都让她欢喜。
“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
清若一晚没休息,一大早又接着上了早朝,即便这样也未见他有疲态,他环视了重臣,笑了笑说
“聂云庭何在?”
聂云庭立马走出来行了跪礼说
“臣在,吾皇万岁万万岁。”
清若开口说
“起来吧。”
“谢皇上。”
清若摸了摸手边的龙头,问聂云庭说
“豫州水患治理的很好,疏胜于堵,以前总是不断的加高堤坝,却不知可以修成水坝,再修沟渠以水灌溉农田,水坝使河流成为衡流河,可以解决水流过大的问题。水流缓慢后便可沉淀泥沙,减少泥沙就不会堵塞河道。又还可以浇灌农田,聂云庭治理豫州水患有功,当赏!”
“臣只是做了身为臣子应该做的。”
清若满意的点了点头说
“你没有辜负先皇的嘱托,所做的一切朕也很满意,所以啊!该赏,赏什么朕已经想好了。”
清若的话刚落,九欲就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拿出圣旨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官大夫聂云庭,教忠励资,敬之忱聿,隆褒奨。褆躬淳厚,垂训端严。业可开先式榖,乃宣猷之本,泽堪启後,贻谋裕作政之方。兹以覃恩封尔为丞相司直,辅佐丞相,检举不法,秩俸千石。”
清若的这个封赏可是让李智渊咬紧了牙关,原本一散官无印的礼官大夫竟然一跃成了丞相司直!品秩低于县令的聂云庭竟然一下子等同跃了龙门!!!
“臣叩谢皇上,吾皇万岁!”
终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而活,他这步险棋可是下对了!没想到会做丞相司直!他聂云庭也要扬眉吐气一次了!
退了朝,聂云庭将腰板挺直了走在这皇宫里的甬道上,平日里他和别人说话,总是低头哈腰,如今他可要好好的将这宫里繁华瞧上一边!
“恭喜啊,恭喜聂大人!”
他身边围满了道贺的人,难免有以前欺负他的,可聂云庭不在乎,只要来和他打照顾的,他都一一客气的回过去。
只是李智渊站在他身后,看着得意的聂云庭气的紧紧的握住拳头,他哼了一声去了宣室殿。
“臣参见皇上。”
清若刚换了常服准备喘口气,这门外就响起了李智渊的声音,清若拿起杯子要喝水的手,又放了下去,他指着门外说
“去把庆王爷请来。”
九欲出去将李大夫请了进来后,就匆忙赶去庆王府,李智渊一进殿立刻哭天抹泪的大喊着
“皇上!皇上!皇上可得为微臣做主啊,可怜微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还遭此不幸,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还皇贵妃一个公道啊。”
清若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大人这消息倒是灵通的紧,不过昨夜朕已经将下药的宫婢杖毙,又扔进了白骨井,此事已经过去了,皇贵妃的事虽然惋惜,可是已经成了定局,朕也很难过。”
李智渊似乎不满皇上这些话,他依旧说
“皇上!微臣虽无大功,可是微臣为了皇上也算是殚精竭虑啊,而且皇贵妃在后宫克勤克己,安守本分,突然遭此横祸,微臣…微臣……”
李智渊抹着眼泪,话也未曾说完,清若瞧他这样似乎是有些不依不饶,还要说什么话,这个时候出去传庆王爷的九欲又回来了,他回皇上说
“皇上,庆王爷来了。”
清若疑惑的问
“如此快?”
“臣早早便候在殿外了,只是这件事不知如何说。”
辞忧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智渊,清若看着李智渊也很头疼,此刻让他出去,他定是不会走的,清若只好对庆王爷说
“无妨,今日李大人不是外人。”
辞忧清了清嗓子便说
“回皇上…昨夜那药郎,一出门便被人杀了,臣派去的人也死伤大半。”
清若闻言皱起了眉,问道
“此人功夫了得?”
庆王爷点点头说
“活下来的府兵说,那人像是腿脚不便,可是出手却招招致命,像是杀敌的手段,有可能是经历过战场的人。”
清若闻言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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