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以为月疏怕他俩关系挑破不好相处所以月疏才这样对自己。他表情更加怜惜,“疏儿,对不起。”
大祭司握权杖的手早已青经暴起,她居然没想到风华居然是这种男人。
“风华君,本祭司再说一次你是本祭司的妹夫,不要逾越了规矩。”
“我明白,”风华笑的如沐春风
“……”
月疏不再打算搭理他,直接回屋。
是夜,东域王宫轻歌曼舞。为来自妖域大人接风。
月疏等人坐在左侧,东域王上座,其他几位魔界王上落座右侧。
“月疏听闻北域气候严寒,魔人多生活冰原之上,最近地裂不知可有何异象征召。”月疏面容微微严肃。
“北域向来不曾有何异象,到是几次动裂后增加了几处暖泉。”
“大祭司有何看法?”东域王问她。
“地泉增温,天象不易,应当是地魔。”
“那可需其他两位祭司前来”
“人界宫廷政变,沉铭祭司正忙着先帝出殡和新帝登基,神界大祭司锦然上次镇压洪荒古兽元气大伤还在闭关。”月疏解释
“那就让南域,北域王随同大祭司一起吧,他们上次前往探勘对那里应是熟悉。”
“多谢东域王。”月疏点头。接着众人浅谈闲事,钰修话多倒也使场面和乐。月疏偶尔笑笑,大多数时间低头吃菜。忽然一队妓子前来献艺。月疏目光紧盯着跳舞中的一名男子,面容清秀带着几分妩媚。
“怎么,看上人家了?”钰修用胳膊肘捅了捅月疏,戏谑道。
月疏坐在下侧,钰修在中间将她与风华隔开。
“吃你的菜”
月疏语气烦躁。那个人好像他,月疏紧紧握着手指上的小银戒,心潮起伏。墨宸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月疏见她心绪不定,目光深沉。
舞曲罢,几人款款俯身离去。月疏借口有事亦退出来。
“公子请留步。”月疏追上几人献艺男子,几人回首皆是惊讶。
“大祭司您有何事?”领首者恭敬垂首询问。
“我有一事想询问这位公子,不知可否。”
“念月?嗯,”
那人领着其他人离开经过那男子身旁时,月疏听见那人嘱咐道“她是妖界大祭司,伺候仔细点。”
那人点点头。
月疏看着那男子,尽量压抑着激烈情绪“你叫念月?”
“是的,大祭司”
他低着头,身上的舞衣还未换下整个人呈现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你家住哪里,可曾有什么人,为何又做这样的事?”
夜幕中月疏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那尖尖的下颌戳得月疏心酸。
“妾身自小流浪,是碧翠楼的妈妈好心收留妾身所以妾身做这样的事也实属常事。”
“你认得这枚戒指吗?”月疏伸出手指露出小银戒。
“不认识”
月疏张了张口神情有些颓然,两人之间沉默着,盯着那男子看了许久,她道“你走吧”
“谢大祭司”
看着男子垂首低头远去的样子,月疏下意识叫了声“疏念”,前方男子似乎明白不是叫他转过廊角消失在月疏眼前。
“疏念,别骗姐姐了。”月疏戴小银戒子的手紧握成权,她不会认错的,他的嘴角有一块淡淡的疤痕,那是他俩一起捅蜂窝从树上摔下来磕伤的。只是为什么他会在碧翠楼里,成为这个样子。
月疏回到席坐神色寡淡看不出什么异样。钰修喝酒来者不拒已经被灌得不省人事,月疏起身向东域王等告辞风华背着钰修一起回驿站。北域魔兽究竟苏醒到什么程度谁也不清楚,月疏与众人商议明日就出发去北域,以防万一他们几人封印不住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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