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国。
刚下早朝,南宫霂容就收到了一封来自远的信。
南宫霂容:信里只有草草的一行字———“白月楼一见。”
字迹娟秀,像是女子写的。
南宫霂容:“宁斋,走,去白月楼。”
南宫霂容满脸的笑意,又可以见到她了!
宁斋:“是,皇上。”
快马加鞭来来到白月楼,南宫霂容一心都是见到那个女人。
她……很美,很美……在南宫霂容心里,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没有之一,因为她,他变得勤政廉明,成了一个好君王,只因为她说过,她不喜欢贪婪暴虐的君王,他为了而彻底改变自己。
一进楼,他就看到了她———
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外衫,里面搭配淡蓝色的抹胸长裙,挽着一条纯白色的挽纱,立于石桥边上,左手拿着一把同系色的扇子,右手抚着一只兔子,兔子蹲在石桥上,它毛色纯白,周身没有一根杂毛,眼睛红红,很好看的一只兔子。
头饰永远简单而美丽,左右对称别着一对淡蓝色簪花穗,耳着细长的珠穗耳坠。
妆容不浓不淡刚刚好,眉心点着一朵盛开的红莲,衬托得她妖艳动人。
看见他来了,对他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南宫霂容加快步伐走到她身边,显得有些腼腆的说:
南宫霂容:“你……你今日怎么有空寻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白秋苒望着眼前腼腆的大男人,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
白秋苒:“怎么?无事就不能找你来吗?”
南宫霂容一听,感觉她好像误会了,于是连忙摇头解释:
南宫霂容:“不不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出来该怎么解释,却惹得她“哈哈”大笑。
白秋苒:“‘哈哈,你还真是可爱!”
被他这么一夸,南宫霂容都不好意思了,脸就这么红了。
她眼尖的发现,便继续调笑着:
白秋苒:“你还会脸红?这么有趣啊!”
南宫霂容:“不是的……”
南宫霂容的脸更红了。
白秋苒:“好吧,不逗趣你了,今日找你来,是商量要事的。”
南宫霂容:“什么事?”
白秋苒想了想,说:
白秋苒:“季琬清没有死。”
南宫霂容:“什么?”
南宫霂容有些惊讶。
南宫霂容:“她不是死了吗?楚瞿墨不是……”
话没说完,白秋苒打断了他———
白秋苒:“她没有死,我也近日才得知的。三年前她只是离开了楚瞿墨,并不是真的如楚瞿墨说的那般暴病而亡。”
顿了顿,白秋苒接着说,
白秋苒:“不过虽然她没有死,但是好像失去了记忆,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可我敢确信,就是季琬清,她没有死!”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南宫霂容看着,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南宫霂容:“那你想怎么做?”
白秋苒:“我要她死!”
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可见是多大的恨意。
南宫霂容:“好,我会找到她,并杀了她,替你报仇。”
白秋苒:“不用找,她现在在千鸟国,和楚瞿墨在一起,过几日他们会来雪羽国,到时候,两人都得死!”
南宫霂容:“好,他们都得死!”
白秋苒脑海中回想起了三年前的事,一时间头疼的她几乎晕过去。
白秋苒:“啊!”
她尖叫一声,把兔子一把扔向远方,兔子摔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只挣扎了一会,就死了。
白秋苒:“季琬清,楚瞿墨,你们都得死,都得为我的苏哥哥陪葬,为我白家一门陪葬!”
她眼中蓄满了恨意,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肉里也毫无察觉,直到鲜血从手中流出,粘稠的感觉才让她慢慢松开了拳头。
南宫霂容:“别这样?”
南宫霂容皱着眉,心疼的抓住她的手,自顾自的从衣角处扯下布条给她绑在手上。
南宫霂容:“我会替你杀了他们,但是你千万别犯傻伤害自己。”
白秋苒眨了眨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哽咽着说:
白秋苒:“南宫,谢谢你……”
南宫霂容冲她笑了笑,说:
南宫霂容:“傻瓜,万事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白秋苒:“嗯……”
南宫霂容把白秋苒抱入怀中,思绪就这样飘向了远方……
三年前,他去赤炎国参加苏珩的大婚,却凑巧碰上了新娘子一家惨遭灭门。
当时他第一眼看见白秋苒,就爱上了她。
苏珩被斩以后,白秋苒终日以酒为伴,他常常偷偷去看她。
后来被她发现了,她问他,他是谁,他说他是雪羽国的皇上,她就笑话他说他没本事,是个贪婪的君王。
因为她这番话,他彻底改变了自己,他想让她刮目相看,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后来,他查到了白家灭门的真正原因,是季琬清和楚瞿墨为扳倒苏珩而下的圈套,苏珩不过是一个替罪羊,却惨遭砍头之罪。
他本来不想告诉她的,但没忍住,一股脑全告诉了她,自此,她变了,变得少了人情味……但是他明白,这不怪她,是季琬清和楚瞿墨的错,是他们杀死了她所有的亲人,包括她的爱人,逼得她疯癫……
他决定要保护她,做她坚实的依靠。他便带着她来到了雪羽国,为她建造了白月楼,给予她一切她想要的……
他知道,他彻底爱上她了,而就算她不爱他,她心里一直装着别人,他也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因为有的人一旦爱上,就是一辈子,这大概就是所谓一眼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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