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国。
东宫。
“呵呵呵”“呵呵呵”……
远远的就听见了一阵女人的声音,南宫玄素走到门口,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废物东西,整日就知道混玩!
婢女替她推开门,顿时一幕辣眼睛的画面闯入南宫玄素眼中,她眉头皱的更紧了,很是不愿意走进去,但思量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呦,这不是皇姐嘛,今日怎么有空来皇弟这东宫?”
南宫霂容斜斜跨垮垮的倚躺在床上,俨然一副痞子模样,毫无半分皇子气概,而在他的四周,环绕着各色各样妖艳的歌姬。
“皇弟倒是好兴致!”走到门口半米处南宫玄素就停了下来,她实在没法忍受这样污浊的环境!
南宫霂容坐直身子,理了理凌乱不堪的衣物,悠哉悠哉的说:“兴致自然是好,自然比不上皇姐——日理万机!”
“日理万机”四个字南宫霂容几乎是咬重音说,其中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只要是个人都听的出来,惹的他周围的歌姬“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玄素眸光一变,勾了勾唇,大方的笑道:“论‘日理万机’皇姐又怎么比得上皇弟呢?”说着,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瞟那些歌姬,顿时她们止了笑,个个一脸的尴尬。
“你们都先出去吧。”
南宫霂容见势,索性把人全部喊了出去。
“是,太子。”
“你们也先下去吧。”南宫玄素对身后的宫女太监说。
“是,公主。”
一瞬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南宫玄素和南宫霂容两个人,比起刚才的喧闹,此刻又显得过于冷清。
“无事不登三宝殿,”南宫霂容穿好了衣服,走到窗户旁的圆木红漆桌旁坐了下来,斜斜垮垮的说,“说吧,来本太子所谓何事?”
南宫玄素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使者已经到达赤炎国了,已与赤炎国皇上、摄政王交涉过,三日之后返回来。”
“那么快?”
“自然——所以,父皇让我和我三日之后前往赤炎国。”
“知道了,皇姐请回吧。”
“你……”南宫玄素有些气急,但最终还是平复了心情,掉头就走。
“你且准备好,切勿到时候掉链子丢了我雪羽国的脸面!”
南宫玄素走后,南宫霂容唤来了他的贴身侍卫。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随时给我盯好南宫玄素那边人的动静,一到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飞鸽传书给我——切记,勿要惊扰了她的人。”
“属下明白。”
南宫玄素,你是斗不过我的…
南宫霂容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赤炎国。
将军府。
月夜无眠,苏珩翻来覆去也没能睡着,于是便起身去了院子里练剑。
院子里种了许多的竹子,竹影经月光的照射在地面上撒下参差不齐的影子,晚风拂过,吹的竹影摇摇曳曳,发出“沙沙沙”的清脆声音。
练了很久的剑,突然响起来一阵“啪啪啪”的鼓掌声,随及一道脆丽的女声响起来——
“将军剑使的真好!”
苏珩停下来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青衣少女,少女眼睛大大的、亮亮的,真好看。
而苏珩却在看到她的时候瞬间瞪大了眼睛——
“临儿?”
“什么临儿?”少女一蹦一跳的走到苏珩,歪着头笑意吟吟的说道。
苏珩望着她熟悉的脸庞,险些失了神,但转头一念,此人不可能是他的临儿。
“什么人,”确认此人不是他的临儿之后,他瞬间板起了脸,严肃的说,“为何大半夜出现在我府中?莫非是刺客?”说着,一把掐住了少女的脖子。
“咳咳,将军,”少女被掐的脸红脖子粗,拍打着苏珩的手着急的解释道,“难道将军忘了我是谁了吗?”
苏珩皱了皱眉,表示不解:“你是何人?”
“我是白家小姐啊,白秋苒。”
听了这话,苏珩连忙松开她的脖子。
“白秋苒……你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做甚?”
“咳咳,”白秋苒如释重负的拍着胸脯喘了两口大气之后,佯装嗔怒道,“将军不也大半夜没睡觉在此处连件吗?难道就不允许我大半夜来此处欣赏月亮?”
“月亮?”苏珩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漆黑,“哪来的月亮?”
“这个,”白秋苒摸了摸鼻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刚才月亮不还挺大的嘛,这会怎么就不见了……”
“夜已经很深了,赶紧回去睡吧。”苏珩说着,转身欲走。
“哎,将军你别走啊!”白秋苒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苏珩下意识的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别碰我!”
白秋苒抖了抖身子,委屈的说:“哦,我知道了……”说着说着,眼泪好像就要掉下来。
是不是女人都是水做的?苏珩皱着眉心想:动不动就哭。
“赶紧回房歇息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苏珩远去的背影,白秋苒咬了咬唇,下一刻眼泪就掉了下来。
苏珩,为什么你就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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