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荒漠,满眼望去,除了看不到边的黄沙,这里人迹罕至,甚至没有一点绿色生机。
楚瞿墨立于沙丘之上,抬头看向带着灰色的天空,思绪不由得飘向了远方。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诉你,嫁给你,只是为了利用你,我们不过少时见过,你真以为我会因为此而嫁给你?不,你错了,因为你是摄政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要嫁给你,很多事可以迎刃而解,以后不管谁对付我,看在你的面上总要忌惮三分,而我设计任何人,就不用担心后果,有你这棵大树给我挡着,我可以为所欲为!报复那些曾经深深伤害过我的人!而至于我到底想干什么,你无需多管,别让我觉得,你甚至连利用价值都用不上,那就不好玩了……”
“清儿……”
楚瞿墨脑海中回荡着我的话,手里拿着半块玉佩,心想:这是清儿送给我的,虽然不小心被弄坏成了半块,但我还是一直带在身上,毕竟带了那么年了,早已经习惯了,不带,反倒觉得有些不适应,就仿佛一个精神寄托,有它在,就像清儿在身边一样。
想着,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笑如同一抹烂阳,照亮了无边无际的荒漠,给其平添了一份生机。
远远地,惊嵊看着自家王爷笑的像个傻子,心底不禁一阵鄙视:啧啧啧,爱情的力量啊,如此伟大啊!
突然,一阵急促地鼓声响起——惊嵊立马收起嬉笑,跑向不远处围集在一起的一群士兵,大喝一声——
“列队!准备作战!”
这边的楚瞿墨皱了皱眉,收起玉佩,也赶紧投身到作战状态。
战争已持续了将近两个月,他本打算一个月结束战争,但到底是低估了那苻轲,在两国的压迫下,竟能坚持那么久!
神月教。
一阵微风拂过,掀起我的发丝,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
我一脸的焦虑立于窗前,神月不知道何时来到我身侧,看我一脸的焦虑,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必担心,楚瞿墨如此强大,断然不会有事。”
我看着窗外欢快飞过的鸟儿,叹了口气,说:“阿月帮我办一件事可好?”
“何事?阿君你说。”
“阿月你帮帮他好不好?”我几乎是乞求的口气,“都快两个月了,他还没回来……”
神月瞬间一滞,眼里有一抹痛楚划过。
他深呼了一口气,问:“阿君,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
喜欢他吗?我不知道,可能只是出于对季琬清的承诺,我有负罪感,所以才想帮他,对,就是这样!
见我不回答,神月笑了笑,这笑有些凄凉,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沉默良久之后,说:“我会帮他的,你且放心——我还有有点事,就先走了。”
“阿……”
我想叫住他的,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心底划过一抹负罪感。
神月该是喜欢我,我却利用他对我的喜欢,让他替我办事。
是不是,我真的可以谁的利用,只要他对我有利用价值。
我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王府。
刚回到王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媱?她怎么来了?
想着,她已经朝我飞奔而来,欢快的如同脱缰的野马。
“啊啊啊,琬清,想死起我了!”
“嘭”的一声一把将我抱入怀中抱了个满怀。
“咳咳,傻丫头,要被你撞出内伤来了!”
“哎呀呀,哪有,人家力气可小了,怎么可能把你撞出内伤来?”
“噗!”被她逗笑了,这几天来的郁闷心情顷刻间消散而去,“你这是公认的才女啊!真的是才女!”
简直是一个活宝!有才气的活宝。
“哇,琬清!”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什么操作?我是那句话把她惹哭了吗?没有吧!
“哎,怎么哭了?”
我连忙提她擦眼泪,但她就像一口水井,擦了又有,擦了又有。
“哇,琬清,我要嫁人了,哇!”
嫁……嫁人?
“嫁人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哭了?”我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我父亲要将我嫁给左秉清,哇,我不想嫁,我不喜欢那个左秉清,哇!”
左秉清?宋置这打的什么算盘?
夜晚,宋府。
宋置在书房正写着奏折,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他问:“谁?”
没有人回应他,他以为是他写奏折写累了出现了幻听,便没在意,继续写奏折。
过了一会,又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他问:“谁啊?”
还是没人回应他,他皱了皱眉,心想:奇了怪了,今日是怎么了?一直出现幻听,难道是这几日操劳过度导致的?
想着,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准备去休息了。
刚打开门,就迎面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他瞬间吃了一惊。
“官职加升,贵为丞相,丞相大人是否还记得我呢?”
“怎么是你?”
宋置匆匆朝四处环顾一圈,确认没人后,急忙将红衣女子拉进了书房。
“我今日来,只想问丞相大人一件事——丞相大人的千金与那左秉清的婚期是怎么回事?”红衣女子说着,目光扫过宋置然后落在木桌上在微风吹拂下摇摇曳曳、沙沙作响的烛火。
宋置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一下子紧缩了肩头——好可怕的眼神,就像来自地狱一般气息扫过他。
“这……不过是拉拢势力,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
“那……那有个问题?”宋置表示不解,自己拉拢一点势力,能有什么问题?
“你可知那左秉清,是我安插进朝堂的眼线?”红衣女子顿了顿,接着说,“不要再肖想此事,万事听我安排,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衣袖抬举之间,远处的一个花瓶,就碎了一地。
宋置见势,吞了吞口水,额角禁不住布满了细细麻麻的汗珠——这女子,到底是何人?为何气势如此强大?
“好,我明白了,我会听安排的。”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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