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也是赶上这个时候,李将军称是年老体衰,心有余力不足,主动交出了兵权与虎符。
而后领兵的担子,就落在了季子青身上。
现在想来,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皇帝自然是见不得权臣手里的势力比自己要大的,这就等同于一种危险的信号,哪怕自己手下的真是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可炸弹就这么埋下了。
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享受着通天的权利,却要无时无刻的防着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自己的子嗣。他比寻常人更加了解,这个位置带来的权利与财富是多诱人的东西。就那么勾着人的心,很难不会动心。
季阮阮守戈。
陆守戈:属下在。
季阮阮陪我去上一趟海上明月楼。
陆守戈:是。
季阮阮也有些许的坐了不住,叫人叫了车夫,带着两个丫头和陆守戈就出发去了海上明月楼。海上明月楼对外是一处奇珍异宝阁,出售着许多世间珍奇的宝物,每一件都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估计一年也卖不上个几件。
只有少数人知道,海上明月楼,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的简单。
季阮阮被人搀扶着走下了马车,身穿着乳白色暗花的大衫,底下穿着石榴红底的烫金马面裙。双环望仙髻上头戴着枚羊脂玉的簪子,更趁得季阮阮皓肤如玉,明眸皓齿。颈间配着一个点翠的璎珞,手上戴着翡翠玲珑镯,裸露在外的一小部分被点缀的刚好。举手投足间的贵气,还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门口的小二一看是个贵客赶忙过来迎接着,好声的询问着季阮阮需要些什么,可季阮阮根本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季阮阮我要买样东西,请把你们老板请来。
婢女:这位小姐,寻常店里只有我一个,做主的权利也是有的,小姐想买些什么,跟我说就是。
季阮阮能和我做生意的是你的老板。
季阮阮我要的这件东西,你卖不了。
季阮阮请你们老板来吧。
季阮阮见了对方还与自己装傻般的样子,脸色也更差了起来,干脆也不给对方否认的余地,直接了当的就说了自己的目地。
唐倏:这位姑娘,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唐倏:不知道姑娘想做什么生意。
季阮阮心里更是不悦了起来,这岂不是成群列队的要把她季阮阮当傻子看?
她当然没见过海上明月楼的主子,可她知道,海上明月楼的主人,是个女子。
季阮阮我找的不是你,我要见的人,是海上明月楼的老板。
唐倏:姑娘这边上楼。
男子也不再装傻了下去,直接来引自己上楼。
唐倏:后面的几位,可不能跟着。
青桃:这怎么行!
陆守戈:小姐…
季阮阮摇了摇头,安抚了两个丫头,又叫陆守戈在这等着,就跟着男子走上了楼去。
楼上的女子与接引你上楼的男子穿着同样的衣服,头发轻轻的用一枚蓝色羽毛样的簪子挽住,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擦拭着一把弩,旁边靠着一把唐刀,似乎挂着些什么。
见季阮阮上来了,那女子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跟有意要晾着季阮阮一般。
唐瑶瑶:姑娘请坐。
季阮阮听了后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端起了准备的茶杯,也懒得去寒暄上几句,干脆就直接敞开了说。
季阮阮我来这呢,是要做江南叶氏商行的生意。
季阮阮还有一个,是九皇子的生意。
唐瑶瑶:姑娘,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
季阮阮既然我认得你,我自然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姑娘何必在这再与我演上一出戏。你是“斥候”,我今个要做的自然也是买卖消息的生意。
女子见你直接点破了她的身份,干脆也不否认,瞧你笑了笑。
唐瑶瑶:我叫唐瑶瑶,确实是“斥候”,姑娘也是个通透的人,不如我们来谈谈,姑娘要买些什么,卖些什么?
“斥候”,做的就是个买卖消息的生意,更多的是做了个中间人的身份。游走在江湖之间,各个行当里,平日里皆以寻常人的面貌示人。
季阮阮江南叶氏商行的大小姐,叶黛衣。
季阮阮半个月前被贼人掳走,下落不明。
唐瑶瑶:姑娘说的一字不差。
唐瑶瑶提起这事确实还有些的头疼,江南叶氏商行家中唯一的大小姐半个月前外出被人掳走,就这么下落不明。叶家大少爷直接向所有江湖人士里悬赏叶黛衣的下落,可一点消息都没有。
前世温长明从江玉楼买下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在江玉楼被迫的接客卖艺,骨子里的气节面对着媚药强迫这些个下作的手段,被温长明赎了身的时候已然崩溃。可叶家只说要叶家小姐的消息,从来没说是只要好好的叶小姐。
这更能说明了叶家对叶黛衣的疼爱,叶家整整出了一万两黄金,来答谢温长明。正是这一笔黄金,给了温长明无数的便利。
可叶家不知道的是,这事本身,就是温长明谋划的。
季阮阮我有叶小姐的消息。
季阮阮这是我要卖的。
季阮阮而我要买的是,九皇子私自养兵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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