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柳:姐姐,柳娘想去下净房,可一个人总归有些害怕…
季柳柳:不知姐姐能否…
季柳柳:陪柳娘一同前去呢?
季阮阮感叹着季柳柳真是不留任何的余地,这哪是什么妹妹,这分明是野兽,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连皮带骨吞个干净。
本来想着这药性不强,自己在女眷席上躲一躲,倒也压的住。强忍到回府,便是谁也不能对自己做些什么,叫陆守戈再去寻得解药也是来得及的。
可季柳柳这么一说,自己要是不去,就会落个小气,苛待庶妹的名声,平白落人口实。
要是自己去了,就保不准会发生什么,相府小姐宫中与人苟且,那怕是能直接浸了猪笼的…
季柳柳:大姐姐?
季柳柳:大姐姐可是不愿意,若是不喜欢柳娘…
季阮阮无事。
季阮阮一同去吧。
季阮阮是多一句也不想听了下去,忙着打断了季柳柳的话。
季阮阮怎会不喜欢柳儿?
季阮阮柳儿如此大方得体,姐姐自然也喜欢的紧。
季柳柳:那便好了。
季柳柳叫了个带路的宫女就要与季阮阮一同出去,季阮阮自然也顾不得那些,也只好跟着前去。可那宫女带的路,分明是宫里的梅园,自己为了温长明多次与后妃打好关系,皇宫的路都快认了个遍,怎么会被她们这些弯弯绕绕的就唬了去。
那梅园几乎可以说是宫中禁地,人都言先皇深爱梅妃,梅妃说想吃江南地区的果子,先皇就派人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的去买回来,说喜欢梅花的气节,先皇就直接在宫中为她辟处梅园。
可梅妃在最得宠的时候竟小产了,身子也突然的垮了下去,先皇日日寻得上好的药材,寻遍了天下名医。可梅妃就是那么几天,便驾鹤西去了。
先皇从此一蹶不振,干脆封了梅园只留自己可以前去观赏,似乎是在回忆着原先那段时光,生怕因为别人的触及,失去这段最后的光景,在宫中既不能提,更不能去。
凡是来了梅园的女眷,皆是要禁足些阵子的。
若是个下人,可能就直接弄出宫去发卖了。
不过当今圣上却不太在乎这些,毕竟这都是先皇时期的规律了,可还是成了宫里不成文的规律。
若是被人发现在梅园与人苟且,怕是更罪加一等,自己这妹妹为了毁了自己,真是用心良苦。
宫女:大小姐就在这等着吧,二小姐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
季阮阮好。
宫女:宫宴那边人手不太够,奴婢就先告退了。
季阮阮点了点头示意宫女走吧,心里却是一声冷笑,且不说宫宴是不是真的只缺她一个宫女,相府的两个小姐都在这,怎会连个带路婢女都留不下?
干脆心一横,就往梅园里走,自己身上沾了药,估计也走不出多远,若是季柳柳能从里面绕了出去,自己当然也可以。
至少梅园这种冷凄凄的香,让自己不适的感觉减少了许多。
还未等走太远,就直接被人拎起来带到了梅园偏殿的屋顶,吓的季阮阮赶紧想推开躲着这个人,可却被紧紧的护在了狐裘的斗篷里。
好不容易轻轻探出个头来,那个男人却低头嗅了嗅自己,低声言道。
温安远:怎么一股子媚药味?
温安远:别动,那边有人在找你。
季阮阮顺着男人的视线往下看,发现确有个小厮模样的男人,实在不知道是谁胆大带了进来的。赶紧点了点头,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喘起粗气。
那男人看着一副帮自己躲避另一个男人,却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季阮阮心一横,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就刺向了手臂。
温安远:你做什么!
男人一把握住自己的手臂,又紧张的赶紧放下。
温安远:失礼了。
季阮阮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止不住得往下流着血,也顾不得那么多,趁着疼痛带来短暂清醒,抓住了温安远的衣袖。
季阮阮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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