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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宜和异离踏进书房,二人都抬手扫了扫厚厚的蛛网。
纪清宜在空阔的房里四处走了一遭,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裸露在外的地方是没有任何纸张的痕迹的,如此也就只剩一个地方可以藏匿东西了。
她走向曾经摆着个巨大书架的墙面走去抬手轻轻移动着敲了几下。发现有一处确实是空心的。
“异离你能将这一处破开吗?”纪清宜指尖在墙壁上滑动圈了个大致形状出来。
异离点点头,抽出了腰旁的剑,飞快的就划破了纪清宜所指的地方。他伸手剥开剩下的墙面,嵌在其后的红木匣子就这样显露出来。
纪清宜小心翼翼的将它取了出来放在了地面上,打开了没有上锁的锁扣,满箱的信纸就这样跳入纪清宜眼帘,她随手拆了一封细细读来,发现这是别人寄给俞远山的信,这封信没有落款,写信的人是谁无从得知。
不过信里的内容倒是有趣,三分之二都在同俞远山聊家常事,只有最后几句值得让人深思。
“俞公不必担忧,万全之法还是有的。”
“此物过于重要,还请俞公收好,切莫让他人知晓。”
究竟是何事何物呢?纪清宜好奇。
将抽出来的这一封信塞回盒子,拎了起来递给了异离,她抬眸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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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萧也行照常在街上巡逻,远远的他就看见了一架熟悉的马车。
想到纪清宜曾经给他安排的任务他都查的差不多了,昨天匆忙也没有来得及同纪清宜汇报。
他想着今儿又遇着了不如就今天,于是脚下灌力朝着马车追去。
也没追几步,马车就在一家首饰铺前停了下来。萧也行三步并两步欢欣跑过去,正巧遇见车上的人下来。
“三殿下——你是谁?”他脱口而出一句三殿下,但看清那人眼睛时就发觉不是纪清宜,随即便抽了腰间的小匕首准备抵到对方的脖子上。
萧也行又高了不少,如今伙食好了人也张开了,现在冷着脸确实很有压迫感。
琼南被吓的浑身发抖,向后倒了好几步。
倒是邱伯反应过来将萧也行拔刀的手又压了回去,低声道:“萧公子快把剑收一收。这确实不是殿下,殿下有事,这是她在惊鸿楼找的姑娘同她换的。”
萧也行确认了纪清宜没事后才冷着脸将手从剑鞘上放下。
“既无事,那我也就不叨扰了。姑娘抱歉。”萧也行道歉行礼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琼南望着萧也行离去的背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她回想起刚刚萧也行脱口而出的称呼,突然后背沁了一层冷汗。
三殿下……这皇都除了那安平公主还有谁能被称为三殿下。
琼南神游着进了首饰铺心不在焉的挑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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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又要去哪儿?”异离抱着木盒跟在纪清宜的身后。
“我突然想起来我忽视了另一个地方。”纪清宜七拐八拐地绕过俞府荒废的前院,走到了一堵有些厚已经被一圈小矮树藏了起来的墙前。
纪清宜剥开枝丫,弯着腰走上前去,在雕花上四处摸了摸扣进了一个隔层,她用力的往里面一顶,这石墙缓慢的向右移动,一条黑黢黢的暗道从纪清宜脚下蔓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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