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南宫轻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你倒是来帮忙啊!”南宫乾咬着牙说到,他此时嘴里满是鲜血。
南宫轻来不及疑虑,提剑上,刚与那匪徒过了两招就直觉蹊跷,虽然前不久在何家的战争让他有所损耗,还未完全恢复,但,以他的实力,这匪徒应当完全不在话下,可此时过了两招,他竟然隐隐有些在下风。
南宫轻凝神打算使出全力,家里面还没有完全安顿他就出来了,若是晚些回去,指不定要给他闹什么更多的幺蛾子出来。
那歹徒蒙着面,却听见那人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刺出一剑,南宫轻在心里默默一惊,侧身躲过,而那一剑的剑气,扫了空,在背后的山岩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歹徒又劈出五招,南宫轻躲来躲去,只觉得很久没有这种躲招感觉了。
“不愧是金爷看上的,有两刷子。哦?岁晏门下的?啧,可惜,没能在我门下拜作我徒。”
南宫轻铁青着脸出招了。
“当对方将你压着打,而无从逃脱时,就趁其懈怠,出招。”
“徒儿知道了。”
他是岁晏的大弟子,武功精湛谁见了他,不得让上三分,且惊叹于他的出处。如今那歹徒竟然让他做他的弟子。
“噗!”南宫轻微微侧身避开喷溅的血迹。
抽出又要刺,却被反拍一掌,那一张看似没用多大的力,却实则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的感觉,南宫轻吐出一口血,连忙抬头,却只看到了那人的背影
“轻兄!”南宫乾惊呼,连忙上前,转头刚要做手势安排弟子去追,却被拦下。
“三弟,你急傻了?我们……都那么吃力,你还让这些小弟子去追……不行……扶我坐一下……”话说的有些断断续续,可见他的吃力。
“你受了严重的内伤!?”南宫乾一惊,这都多少年无人可以伤到南宫轻了。
南宫轻不说话只是自己疗伤,南宫乾自幼耳濡目染一些医术,再结合南宫轻的状态,也坐实了这一事实。
“你替我护法,我简单处理一下,然后返程。”南宫轻咳出一口堵在喉间的血,嘶哑着喉咙说到。
“家主!家主!”有小弟子骑着马大老远的就急匆匆的喊到。
“说……”
“不好了不好了,您快回去吧!出事了出事了,您弟弟……传信来说……他被困在后山了……”
“后山!?这小废物怎么作妖作到后山去了!”南宫乾当然知道后山的重要与危险,怒骂到。
“那濯鳞呢?”
“二哥呢?”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到。随后就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有多傻,南宫濯鳞在又如何,后山,是不认临时家主令牌的。
“马上走。我们路上休整。”南宫轻咬咬牙说到。
此时南宫家的后山……
“阿骁,我的好儿子,你可真舍得。你那位天之骄子的哥哥,可是待你比待什么还好呢。”南宫家所谓的家母陈美摸着南宫骁的脸颊,这个南宫轻受了严重的内伤都要回去救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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