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入了春,南秦的皇帝陛下就染了病,一开始只是小小的风寒,可风寒好了,这身子却是时不时的疲累。
宫中的御医是操碎了心,过起了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每次有人被招去为秦鸿铭看诊,就白了脸,跟上刑场似的。
这天,就轮到了宫中的窦太医坐诊,为皇上日常问诊。
窦太医跪在榻下,隔着一块丝帛为皇上把脉。
秦鸿铭:“如何?”
秦鸿铭依靠在龙床上,眯着眼,脸色泛白,声音有些虚。
“回皇上,您的脉象有些虚浮,应是近日公务所累,臣为您开几副补气活血的汤药,想必过些时日就会好了。”
窦太医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
秦鸿铭:“脉象虚浮?”
他反问道。
秦鸿铭:“张齐前几日来的时候也是如此说的,可朕吃了这么多天的药,却一点也不见好!都是庸医!庸医!”
他猛的坐起身子,大声呵斥。
“陛下息怒——”
寝殿中侍奉的太监宫女齐齐下跪。
假镜水:“是什么人惹了陛下生气?”
静妃从门外款款走进,柔声问道。
她坐到龙床边上,握住秦鸿铭的手,眼神温柔至极。
假镜水:“陛下,不过是些下贱之人,何必动气。”
她睨了眼一寝殿的人。
秦鸿铭:“静妃,朕这些日子身子都不见好,你可以为朕卜过一挂?”
假镜水:“陛下放心,臣妾前几日回了国师殿,专门为陛下算过。陛下是操劳过度,龙气受损,没什么大碍。臣妾为陛下熬了碗参汤,为陛下补补元气。”
秦鸿铭接过静妃递过的碗。
秦鸿铭:“还是静妃最贴心!你们都下去吧。”
“谢陛下——”众人退出寝殿,殿中只剩他们二人。
秦鸿铭喝下参汤,用帕子擦了擦醉。
秦鸿铭:“爱妃煮的参汤,比那些庸医煮的汤药都有用多了,喝完觉得身子都不疲了。”
静妃勾唇一笑,趴在他的胸膛上。
假镜水:“陛下,你这些日子都未曾来找过臣妾,臣妾想你了。”
她拉开秦鸿铭的亵衣,指尖划过他的胸膛。
秦鸿铭一把揽住她的腰,翻身压上。
秦鸿铭:“朕也想你了——”
他吻上她的唇,攻势猛烈,舌在唇齿间共舞。他的手一路流连,指尖所过之处像点了火,他解开她的腰封,拉开她的衣裙,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揉捏,让身下的人儿都软成了一滩水……
……
苏府
镜水与秦陆以防谢家看出些端倪,没有再回锦城。林申在常显荣的帮助下,已经熟悉了谢家大部分的生意,几乎已经成为常显荣的得力助手。秦陆在谢家安插了眼线,林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传递一些情报过来。
秦陆:“根据林申传来的消息,这常显荣这些年来掌握了谢家大半的生意,谢家在外的生意几乎都是他来出面磋商的。”
镜水:“这谢家,只有一男一女,谢天齐纨绔不堪,对谢家的生意根本不上心。谢沉又年事已高,有些力不从心,有些事都交由常显荣去办,久而久之地,他手中自然而然地握了些权利。”
秦陆:“只是,他的想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
镜水:“我们且等着看吧,狐狸的尾巴总归是会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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