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海:“大王,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王上尊驾了。”
若是魏时海抬头看,便能发现新王眼里毫不掩饰的野心与欲望。
新王鹰眼紧盯外面的文武大臣,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若是掌司真有传说中的玄乎,那他就让留他一用,若是骗术,那他……
定不会让他死的痛快!
画相思冷眼瞧着宫女为她换上妖艳的,简直不能称作衣服的两块布。
再为她涂好胭脂水粉蒙上面纱,带上幕篱,裹紧了纱帐,将她塞进了箱子里。
官伊儿:“画相思,这可你自找的。”
画相思看不见她,但她知道是谁,让她恨之入骨,也是将她送到这里的幕后指使,官伊儿。
画相思“若是我死了,那我定保你生生世世不得安生,夜夜梦魇,家宅不宁。若是我没死,那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我说到做到!”
官伊儿:“画相思,你还是那样,只会耍嘴皮子功夫,逞口舌之快。不过念在此番你也是为我的王后之路做了贡献的人。我就不割你的舌头了,留你个全尸。”
……
画相思闭紧了嘴不想与她多言,箱子一下被抬了起来,她蜷着身子,忍着害怕。
魏时海:“吉时已到,献祭女!”
新王插上了三炷香,却没跪下,群臣讶异,却无一人敢多言。
这新王,残暴至极。登基第一天,他便因一位老臣在大殿咳嗽,随后以晦气之罪名斩立决。
有两位老臣的同僚见了,为他开解,没想到被一起乱棍打死。
画相思感觉箱子好像被飞起来了,然后是一震,脑壳狠狠地被磕了一下。
画相思顾不得疼,而是捏紧了手里的东西。
外面传来古钟雄浑响亮的声音。
又是一阵呼喊大王万岁的声音。
附近的脚步声没了,她猜自己已经被送到掌司的住处了。
许久都没声音,一片安静。幸运的是画相思的手心藏着一块金属的六角辉腾。
掌司“何物?”
掌司看着裹成一团的物体发出了千年以来的第一个疑问。她用力割起了裹在身上的纱,好不容易割破了,她正准备撕呢,箱子开了。
画相思:“……”
画相思忽然不敢动了。
掌司“不说?”
掌司作势要关箱子。
画相思:“别!”
画相思努力从割破的洞里伸出了一只手。
画相思:“吾乃大王为掌司献上的祭女,希望掌司能够不要嫌弃收下我。”
画相思许久没有听到声音,于是努力的自己钻了出来,如蝶破茧一般,只不过她少了翅膀。
画相思爬出箱子,衣服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啥也没看清,画相思因为腿曲久了,麻了。如一堆小人用针扎似的,画相思没忍住就跪下了。
红幕离完美的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连掌司的脚丫子都没看见一点。
掌司“咳。”
这声音不对啊,画相思脑袋上的红幕离被拿起,画相思扭头看去,那人一袭红袍,白发披肩,剑眉星目,那画像上的神祇与他相比都要逊色三分。
掌司“名字。”
画相思:“画相思。”
掌司“嗯。”
红幕离一下落回了她的头上。
画相思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多余的话 。
画相思:“掌司?”
画相思撩起红幕离,偷偷摸摸的瞧了一通,掌司早已不见了。
画相思站起来,摘下红幕离揉揉膝盖。
这是一间大殿,比新王的那新建的还要大上几分。内里陈设华丽,就连脚下的砖也是寸块寸金的黑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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