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窗外的月色愈发的诡异,原本清冷柔和的霜色如今在外面笼罩了一层诡异的血红色。
我突然感受到结界被打开,随即门铃响了起来,我激动的起身带倒了身边的酒柜,红酒和各种酒被打翻在地,屋内顿时酒香四溢。
奥丁:阿衍,你没事吧?
奥丁听见屋内响动迅速跑进屋内,看到我没事才松了口气似的在距离我几米远的距离停下。
我的寝宫很黑,没有点一根蜡烛,借着月色我也只能看到几米外隐隐绰绰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看来他也知道我不想见他,可这最后一场戏,即使是再心痛也要好好配合他走下去了。
莫衍你不要过来,也许只有这个距离,你才不会伤害到我。
嘴上说着伤人的话,我慌张的将手背到后面。锋利的酒瓶碎片把我的手割的鲜血淋漓,火烧般的疼痛传入大脑,我及时的阻止了他的前进。
奥丁:阿衍,我找你来有事。
莫衍我们之间,除了剩下那脆弱的可怜的承诺,还有什么事?
我强忍着伤痛冷笑讽刺,我知道今夜他此行的目的,系统已经提前告诉了我,也许我们的结局只能如此。
我们之间的爱情就像个荒唐的剧本,按照编剧给的每一个剧情准确无误的表演,却又在戏中心碎。
我们的关系在神世里也不过如此,永远比不过天崩地裂,抵不过万千条性命。
奥丁:阿衍,我知道你在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可我必须这么做……这是我保全你……也保全神世的唯一办法。我想让你在彷徨的时候有个真正的家……
奥丁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瞳孔开始逐渐涣散,就像一个濒死之人在留下遗言一般。
我按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慢慢靠近他,寻着夜色我还是看见了他那只垂落的手中握着一把尖锐的匕首。
莫衍呵,奥丁,你所谓的给我一个家难道就是要送我去地狱?嗯,那的确是个安家的好地方,死人都在那里。
我突然扇了奥丁一个响亮的耳光,生生把奥丁原本混沌不忍的大脑抽醒过来。
匕首,从他手中滑落,在寂静的寝室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奥丁看着掉在地上的匕首突然慌乱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我,急于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
奥丁:阿衍我……阿衍,你的手怎么了?
奥丁的眼睛定在了我那只一直流血的手上,心疼的拉过我的手却被我一把推开,两手空空的站在一旁,嘴角蔓延出苦涩的弧度。
莫衍阿父,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
奥丁:你……
我苦笑着捡起他脚边掉落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然后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让所有人为之痴迷的面容,粲然一笑。
莫衍阿父,你若不愿动手,我自己来。
说罢,我把匕首塞到奥丁的手心,握着他炽热的手对准我的心脏刺了下去。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神,匕首进入血肉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胸口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我已经分不清这些浓稠的液体到底是手上流出的,还是心上流出的,只是疼的厉害。
奥丁:不要!
奥丁撕心裂肺的想要抽出匕首,可我却死死的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的体温将匕首再次深入进我的肺腑,直到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滴嗒。滴嗒。滴嗒。
温热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在地上,在昏倒之前,我对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最美的笑容,他却哭的泪流满面。
爱愈深,痛愈浓,渐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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