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尘说服不了李商阴,于是只好在她宫中当个男宠。李乾景发现自从给长姐找了一堆男宠后,自己的长姐都不爱来找自己玩,于是心中越发不快,他决定去李商阴宫中瞧瞧,他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识趣的小妖精敢迷惑的她长姐都不同他亲近了!
刚走进长公主府,靠近李商阴的寝宫,就听见里面传来李商阴温柔的声音,那般温柔在李乾景的记忆中从未见过,一时间李乾景如临大敌,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推门而入。
李乾景:长姐?
李商阴:(正在诓骗溪尘给自己描眉的李商阴,看见自己弟弟不好好在皇宫里待着,竟然跑过来搅自己的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表示生气、愤怒)乾景,你怎么来了?(将眉笔不管不顾的塞到溪尘手中,起身走至李乾景面前,笑容灿烂)
李乾景:(以往若是看见自己姐姐对自己笑的这般灿烂定是高兴不已,而今却觉这笑容有一半成分是因为另一个人,不由眉头一皱,不满的瞪向坐在一旁看见自己过来也不过来迎驾,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男人)你,过来!朕来此,你为何不起身迎驾!?
溪尘:(挑了挑眉,这才起身走过来象征性的冲李乾景行了行礼)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乾景:(看见人虽然向自己行礼叩拜却全无恭敬之意,不由心中来气,对着李商**)长姐,你找的男宠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对朕什么态度啊!
李商阴:(无奈的扫了一眼溪尘,安慰自己的弟弟道)乾景,他就是这个德行,你不要计较。
李乾景:(听长姐如此不痛不痒的说,明显有包庇之意,但因为李商阴就在面前,他也不好冲溪尘发难,只好扭过头,忍下这口气)哼!
李乾景望着这个一脸不卑不亢,不知尊卑的男人,知觉如此男宠留在自己姐姐跟前,那分明不是养了个玩乐的男人而是养了个祖宗,又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于是不满的开口。
李乾景:长姐,朕虽依你心愿替你寻来如此多美男,但长姐可不要被美男所诱了去,忘记同朕亲近了…
李乾景属来缠李商阴,前世更是将姐弟之情生生演变成了不可明说了禁忌之情。虽说这世有李商阴故意引导教育,李乾景不至于对李商阴再有那种心思,但也依旧同上一世一样,爱黏着自己。李商阴笑了笑李乾景前世倒也是真心待自己,又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左右不过一个孩子,所以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说道:
李商阴:怎会?乾景永远是本宫的嫡亲弟弟。
李乾景:(虽只得了这么个回答,依旧高兴不已的李乾景,忍不住唇角翘起,望向溪尘挑衅道)那是!朕可是长姐的嫡亲弟弟,是最亲近之人,哪能跟那些养在后院用来取乐的男人相提并论…不过同那乐坊里的伶人一样仗着有几番颜色就敢恃宠而骄,然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李乾景越说越起劲儿,忍不住讽刺了溪尘几句。这整个云昭都是他的,而溪尘一个放弃自尊甘愿做李商阴男宠的男人,身份连他后宫里的妃子都比不上,又有什么资格端着一份架子,仗着长姐的宠爱吗?那可真是天真!皇家哪来的永久真情,长姐看上的顶多不过是他生了副好皮相罢了。
李乾景这般不要皇家仪态,酸溜溜的话,比那深闺怨妇听着还要刺耳,李商阴闻言只觉脑仁疼,斜扫了眼溪尘,见他只是冷笑下并没有说话,倒也就放心了。
李商阴:乾景,近日是同后宫那个妃子亲近?这捻酸捏醋的姿态倒是学的入木三分…
李乾景:(知道长姐是用着打趣自己的口味在暗地里提醒自己不要失了言语,丢了仪态。于是只好委委屈屈的住了嘴,蹭到人跟前,小心翼翼讨好道)朕是因为长姐近日不来找朕只顾着伴自己男宠,心中委屈…朕是一国之君,日后会记得言语分寸的…
李商阴听着自己弟弟的话,心中虽有心疼,但觉得有必要借此机会提点他一下,他已经是个大人,不该向小时候一样粘着自己。
李商阴:乾景,你已不是小孩了,你已有自己的后妃,不该像小时候一样粘着本宫了…
李乾景:(眼尾忍不住泛红,望了望角落里一言不发,安静看戏的溪尘,越发讨厌,只觉是他诱导了李商阴,让她对自己如此,于是故意发难)长姐,虽男宠不比驸马,但到底是长公主跟前的人,不能失了仪态,落人口实,朕观长姐这男宠目无尊卑,实在不妥!若日后出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毁的长公主府的名声,皇室的名声!…所以,长姐,朕今日就向你要走他十日,待朕替长姐调教好,十日后再送还回来…(怕李商阴疼爱溪尘不同意自己的意见,于是说完顾不得李商阴说话就自己大踏步走出去,他知道长姐就算不满也不会当着一众人面前薄自己面子,因为她若是这样做传到在皇寺里潜心吃斋念佛的母后那去,定会被母后说道一番。她虽不希望长姐被母后说,但更不希望这个人抢走她长姐所有关注)
李商阴望着自己说完就扭头大踏步(仓皇出逃)的弟弟,挑了挑眉,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乾景,现在真是好本事,都学会对自己用“皇命不可违”这一套了。只是这好好的九五至尊,不把这些心机手段用在治理国家上,怎么同那后宫妃嫔一样算计着如何谋取宠爱和关注了?关键算计的人还不是他女人而是他姐姐!…李商阴越想越觉得脑仁疼,好好的弟弟,怎么就那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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