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反而是不气了,语重心长的看着白术:“你还是改掉这个目中无人坏毛病的好,不要总嫉妒姐姐优秀,多提升提升自己,少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好好活着有花不完的银子不香吗?”
白术的脸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般难看,甚至还有一点扭曲。
这个贱民怎么会知道她嫉妒刚回帝都的白芨?
曾经所有人都叫她大小姐,可是自从白芨回来后她变成了二小姐,同样是嫡女却被白芨压了一头。
最让白术愤恨的是,一个被养在偏远庄子上的人,竟然毫无乡下人的怯懦,生的落落大方,花容月貌。
若不是看在白芨要替代自己嫁给瘸了腿的齐王,白术定要划花她脸。
她白术才是身份高贵的相府嫡出大小姐,才是被万众瞩目的那一个!
“你认识白芨那个小贱人?”
“不认识啊,你别张口闭口不是贱民就是贱人,大户人家小姐不都很有教养吗?不要看人下菜碟,身份高贵的就怎么说来着......”
南星脑子里的词汇不是很多,想了一会才一拍脑门:“对,看到身份高贵的和颜悦色,看到普通人就鼻孔朝天,你这样没有朋友的。”
女掌柜恨不得把南星的嘴捂上,没看出来这二小姐整个人都不好了吗?
你清高,你不怕得罪权贵,可是别在她的铺子里教训相府小姐啊,她只想做生意,一点不清高!
白术被气的身体发颤:“本小姐不需要朋友!”
一个贱民敢骂她没有教养?
也是被气糊涂了,其实白术想说的是本小姐不需要你这种贱民朋友,被南星气的脑子里中心思想都没有了。
南星撇嘴,很嫌弃的看着白术:“你的意思是你已经高贵到没有朋友了吗?那公主呢?公主身份比不比你高?还有郡主啊,县主啊什么的,身份都没你高吗?”
白术气归气,可她不是傻子,要是接了南星的话,怕白家要被满门抄斩,丞相在大能大得过陛下?她身份在高贵还能高贵过皇室?还能高贵过有封号封地的贵女?
这个贱民的心思如此歹毒!
“大胆贱民,竟敢往本小姐身上泼脏水,意图让本小姐背负大不敬之罪,春儿,给我掌她的嘴!”
南星站着不动,等春儿上前,恶狠狠的一巴掌一甩下来时,她抬手抓住春儿的手腕往后一别,只听“嘎吱”一声,春儿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不用让大夫瞧大家也知道,小婢女的手臂脱臼了。
白术瞪大眼睛说不出话,这还是个女人?只是抬抬手就把春儿的手臂掰脱臼了?
南星上前拍了拍白术的肩膀,施施然说:“下次记得要动手之前先看看对方的实力,不然就是小蚂蚁绊大象懂不?你们两个加一起也打不过我的!”
所以她堂堂相府嫡出二小姐是小蚂蚁?这个贱民是大象?
白术想教训南星,显然她又办不到,出门身边只带了春儿,马夫还在街头,过去叫也来不及,只能气急败坏的指着南星的背影:“本小姐不会放过你的!”
南星无所谓的耸耸肩,拿着自己买的衣服就走了。
回到驿站,东西堆的满院子都是,也不见斩京墨出来收拾。
南星只能自己动手,先把房里的灰尘打扫一遍,然后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搬进去,在去斩京墨那边把旧家具搬出来换上新的。
屋里从新收拾后,除了床,其它的焕然一新,看起来要舒服多了。
折腾了老半天,斩京墨始终躺在床上没动弹一下。
现在的他这么颓废的吗?还是他没有和白芨重逢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呢?
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南星准备去洗个澡,又不知道在哪里打水,便问斩京墨:“我想洗个澡,去哪里打水?”
斩京墨依旧背对着南星:“对面的院子里有口井。”
“你要洗澡吗?我一起去打水!”
半天没在说话,南星只好先自己去打水洗澡。
对面的院子同样没有人居住,里面的杂草很是旺盛,不过与附近的几处院子不同,这个院子有一条过人的小道直通水井,应该是斩京墨常年走出来的。
角落处有个木板搭起来的茅房,井边有一处水洼,打水的木桶,架子上晒着粗布衣和帕子,想来斩京墨就在这里洗澡和洗衣服的。
索性她也不打水了,回去把浴桶给扛了过来,放在偏房里,打算以后在这里洗澡,不然来回打水太麻烦,她还贴心的把偏房打扫了一遍。
夏季的井水很凉爽,省去了必须烧热的麻烦,南星舒舒服服的泡了好一会,穿越后的燥热似乎一下子都被清凉的井水带走了。
洗完澡顺手把脏衣服洗了晾晒,湿漉漉的头发在太阳底下一会就干了,把头发全部绑在头顶扎成了个丸子,好不好看不知道,但是脖子全部漏出来比高马尾要凉爽些。
堂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了饭菜,斩京墨已经坐在桌前开始吃。
南星过去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没看到有自己的筷子,只有一碗米饭和一碟子分量很少的青菜,她问:“我的饭呢?”
斩京墨对南星的尊卑不分心里很是厌恶,语气冷淡的说:“吃饭回你自己房里。”
“就我们两个人还分开吃啊?”
斩京墨冷声道:“即便只有两个人我也是主子,如果你不愿意伺候可以随时离开。”
南星抿了抿嘴:“我回去吃就是了。”
南星有点委屈,忙活了一上午,难道她还不能上个桌子了?
自己房里的桌上也多了米饭和青菜,和斩京墨的并无不同,南星是肉食动物,哪怕夏季炎热食欲不比其它季节好,也是不喜欢吃素菜的。
想着先将就一顿,然而她坐下来吃第一口米饭就吐了。
“馊的?”
端起饭碗闻了闻,确定米饭是酸臭的,然后又把青菜端起来闻了闻,同样散发着一股子酸臭味,而且都是冷的,明显是过夜的冷菜馊饭!
原著里只说斩京墨从母国被虐待到东盛,可没有这么详细,堂堂皇子连一顿粗茶淡饭都吃不上?
忙不迭的跑去堂屋,一把夺下斩京墨正在吃的米饭,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果然是和她一样的。
南星诧异的看着斩京墨:“这些饭菜都馊了,你吃不出来吗?”
斩京墨低低嗤笑:“人不吃东西会死。”
从他十岁来到东盛时吃的便是这些,甚至伙房那边送饭菜的奴才心情不好,一两天不送也是常有的事情。
寻常人偶然吃馊饭可能肠胃受不了,但是他已经吃了十四年,肠胃早就适应,所以桌上的饭菜对于斩京墨而言很寻常。
南星心里的小人已经哭倒了河堤大坝,她的儿子太惨了,惨不忍睹......
想了想,她在架子上拿了今天新买的木盆,把饭菜全给倒了进去。
斩京墨剑眉微皱:“你干什么?”
南星说:“这哪里是人吃的饭菜,你等着,我去伙房找他们理论。”
斩京墨没有阻止南星,按照东盛对质子的规格,他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质子府,吃穿用度都是有月银的,但是跟他一起来的奴才从未为他争取过什么,而他也无法找东盛皇帝。
皇室看不到他的处境?不过是默认了那些人对他的做为。
现在终于有人愿意替他去争取,他自然不会阻止,这是奴才的分内,该是南星去做的。
愤怒的包子:小伙伴们是不是觉得斩京墨对南星太理所当然?这个阶段斩京墨只当南星是母国来的奴才,没有恩情在里面,而斩京墨这个人设对母国有极致的恨意,刚开始南星对他在好也不会领情,要慢慢的捂。记得打卡,点赞,收藏,评论,纠错,送花花哦,下午会在更新两章,爱你们,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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