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到底没能训诫顾翊悔,现在的顾翊悔早就和太子一同前往西雒求亲。想起那孩子不跟自己商酌就擅自请求,杜琉颖就恨不得将他的腿打断,这小子明摆了去送死。
现如今太子被派往西雒求亲,说是求亲,还不如说是流放。若平时皇子流放,那留在宫里的不知该有多高兴,可现在偏偏是一个顶着太子的名头离开,这以后要是无法回来,那她这个皇后该指望谁。
“真是不该养他。”杜琉颖不甘的说道。
不管皇后如何发火,现在早已经出了霊朝国都的六皇子那叫一个好不得意,嘴里叼着根草骑着匹马在车队后面慢悠悠的,还不忘记欣赏沿路的风景,这哪像是配发配,分明是去游玩。
“驾。”轻拍身下马,转眼间顾翊悔就已经到了太子所乘坐的马车边。
大王子向外看去,就见这个弟弟嘴里的草,不由得笑了,“你这小子,怎么越活越到回去了,还吃草。”
“大哥,这不容易离开皇宫,我可想小时候那样的日子。大哥,到西雒先陪我玩几天。”顾翊悔笑嘻嘻的说着,可内心却是:管你带不带我,我都要去,好不容易出了,不玩个痛快还是我吗?
顾翊阳似乎看出了他心里想到,道:“你可别擅自做主,尤其不要在次闯祸。”
“大哥,我就不明白,你明明知道父王会生气,可你...”朝堂上大哥对父王的进言早将父王惹怒,但是不让自己来还是想不明白。
“六弟,大哥这是给人腾出太子之位,只可惜父王没有将这太子废了。”顾翊阳无心于那个位子,只可惜父王没有下令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顾翊阳吐掉嘴里的草,嘟囔道:“大哥,说点能懂得行吗?你知道我笨。”接过大哥给的果子,便不再言语省的被大哥教训。
“你也只有吃东西时才会安静点。”听着太子这么说,周围的人到笑了起来,他们本来就是和六皇子成天混在一起的人,也都是些年轻人,自然是爱热闹。何况太子也说了,他们不用像在宫里那样守规矩了。
虽然这些人都是与六弟胡闹惯了的,可还是不怎么放心,玩笑几句也罢,但不可过分。看大哥的神色,顾翊悔也明白了,于是这一路都不在发出任何声音。他跟着来除了是想要历练一下自己以外,更重要的是找关于生母的信息。
他无法确定他生母究竟是谁,只怪父王隐瞒的过于严密,就连大哥也不知道他生母是谁,只是说他是一夜之间养在皇后膝下的。
倒是听太奶奶的一些话,才大约知道他的生母可能是西雒的人。并且极有可能还存在人世,此番前往西雒也是为了这个。他感觉他的母亲不是一般的人,对他父王来说一定很重要,否则他名字里也不会有一个“悔”字。
顾翊悔承认,他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笨”,只是他不觉得那个皇位是多么的好,大哥坐上肯定是一个好的皇帝,只可惜他们的父王想让他们内斗,只想留下一匹狼,可以稳住这霊朝。
看似年幼无知愚笨至极的六皇子,再不济也是应天帝的儿子,父王那么精明精于谋算,那这儿子又会差到哪里去。顾翊悔知道玩心计,这几个哥哥加起来都玩不过他,只可惜他不能泄露,否则父王未必可以容得下他。
夜晚,扎住在树林里,顾翊悔坐在火堆边看着燃烧的火苗,不由得想起什么时候才可以到达西雒。他们的行程不算太慢,可西雒也不近,大约还有六七日的行程要赶。
“怎么了?”见这个弟弟在这边“元神出窍”,太子也过来了。“没吃饱吗?”
“大哥,你把我当什么了,一见我就问我吃的事情。我是贪吃了一点,可是我不是随时随地都要吃的。”说着就往嘴里塞了一个不知名的野果。
“六弟,你吃的是...”太子没来的及阻止就看到他嚼了下去,“这林子里的东西不能乱吃,你不怕有毒。”
“有吗?”顾翊悔小声嘟囔着,“大哥,你别这么着急,这是那个西雒的人给我的。”压低了声音,顾翊悔才敢说出。
“太子不用着急,这是我们常食用的一种果子,无毒。”那人将带着的斗笠往下拉了拉,才走过来解释。
顾翊悔看着他,眼神中闪过怀疑,“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车夫。”那人只是衣服稍微破旧一些,若细细看来到真的很是奇怪,有些像修行的的人,更不像西雒的人。
闻言顾翊阳也细细打谅了几眼,哪有西雒的武士会佩戴草药的,何况还是一个沾染着药味的勇士。“莫非温兰刃郗想要耍什么花招?”心中想的自然是不足为怪,宫中的勾心斗角太多了,小心些也很正常。
夜深人静时,那人却飞身上树,“师兄,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这边走的太慢。好在我已经解了你的毒粉,晚几天你也别怪我。”这人拿下斗笠,一张带着幼稚的童颜倒是很好的阐述了这人的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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