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双乃世安侯夏则的女儿,夜旻最尊贵的昭瑜郡主,有着至尊无上的荣耀,平日里骄横跋扈、蛮不讲理,可谁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趾高气扬惯了的人,在司徒征面前竟然立即就变成了一只温柔的小兔子,不仅温柔可人,还扭扭捏捏的,完全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不仅如此,一向沉着脸、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司徒征一旦遇着夏无双之后俨然就变得了一副十分和蔼可亲的模样,而且每次夏无双不开心的时候,他竟然还会轻言细语的哄着她!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常侍于司徒征身边的水初平对于这种情况的感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他都会觉得一定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要不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要不然,他心里的那个高大威武、寒气逼人的帝君哪去了呢?
话说,这边的夏无双正在无聊的闲逛,逛着逛着就碰到了刚从千书阁出来的苏意画,立即好看的眉头一皱,大喝到,“哎,站住!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呢?看你这身装扮,怕是哪个宫的宫女吧?也不看看这千书阁是个什么地方,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吗?”
“郡主,来看书的?”
苏意画正准备回头看看这说话带刺的人是谁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嗓音从一边传来,她微微偏过头去,见是水初平。
也罢,这烂摊子就留给他收拾吧。想也不想的,苏意画转身就走。
“哎哎哎,…她她她…”
“郡主,此人乃微臣府上的一个小书童,她这是受微臣之命前来千书阁还书的。”
“难怪这么的傲慢无礼,既然如此,本郡主就不计较了。”夏无双虽然心里还气愤着,但在“死敌”水初平的跟前,她要淡定,保持住温婉大度的形象,毕竟,水初平可是司徒征面前的红人哪~所以有时候,看他不爽也只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嘴上说说狠话,过过嘴瘾,当着他的面时,立马就会变得客客气气的,除非是脾气太火爆了,实在是忍不住,以至于会祸及水初平。
以水初平对夏无双的了解,自然是知道她此刻是在想什么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可淡淡的笑意还未收回来之时,就被夏无双给扯住了衣袖,“水初平,征哥哥适才说要去找你,你见到他了吗?我刚想跟他说你不在家,他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千书阁就跟他家一样,他一般没课的时候就在这“办公”,司徒征又不是不知道。水初平暗自扶额,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的慰问了一下夏无双的智商。至于司徒征……这种把戏,他司徒征都不知玩了多少回了,可偏偏,夏无双每次还都心甘情愿的往这个大坑里跳……要他说啊,这个司徒征也真是,每次夏无双找他什么散步啊赏花啊之类的,他就拉他水初平作垫背,以找他水太傅有事作借口,婉拒了夏无双。长期这样之后,不得不让夏无双对司徒征和水初平之间的关系做出了怀疑……所以,以夏无双对司徒征的心思,水初平就成为了她的一大“死敌”!某些时候,聪明绝顶的水太傅还真想躲在某个角旮旯里不要脸、不要皮、不要面子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惊天地、泣鬼神喊着“苍天哪,大地呀,我水初平冤枉啊,我和司徒征可是清清白白的啊”~
“水!初!平!”夏无双终于捋清了事情的全过程,原来,司徒征又在躲着她!一转身,发现,水初平竟然也溜了~什么人啊,她还准备向他打听打听,前段时间海外之都的具体事项呢?都过了半个多月了,她还不知道那个敢于那些野蛮之人公然对弈的女子长什么样呢?有如此八卦的事情,那不得八卦八卦?
此刻,御花园的亭子里,司徒征看着眼前站着的那人,不语,只一味下着手边的棋。
“苏二公子,朕输了,不过你也只是险赢。”
听此,站着很长一段时间的苏定风已有些不耐烦,冲动着就要上前理论一番,只是前脚刚踏出一步,就被同司徒征下棋的苏寞风给拉住了。
司徒征笑笑,不再言语。
“有时候,偏偏就是这步险棋定了最终的输赢。”
“苏二公子说的是,朕正好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你。”
“帝君请讲。”
“苏二公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在两者之中选一个,又该当何如?”
“二者同样重要,何来从中挑选之说。”
“若是非要选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实乃无解。”
“呵呵,新越的苏寞风不愧受众多百姓景仰与爱戴。从此,夜旻大小株绣花对新越的供应依旧,且从不间断,只是,苏二公子不要忘了……你…曾经对朕的那个承诺。”
“恭送帝君。”
苏寞风笑笑,心底一片了然。他知道,司徒征是在试探他,若他选了前者,那便是薄情寡义,可若选了后者…那又便是狭隘,弃国家大事于不顾……不论怎么选,他都是错的。
“司徒征这个狡猾的老狐狸还真是可恨,二哥,你今后可要当心着些。”苏定风一向看不惯司徒征老奸巨猾的表情和行事作风,瞧着他的这一番作为更是不喜。
苏寞风不语,眉头紧皱着,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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