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沟里的老鼠,也会为了生存四处奔波。
白若英掩埋了自己的苦痛,藏起衣襟下的伤痕累累。
“我想活下来,这没有错。”他喃喃到,“我不想一个人。”
我有很多理由让自己变得开心,但我仍旧沉浸在悲伤里,我或许很孤独,但不是傻子。
黎明的拂晓之光在说,不要一直停留在以前。
但是我是一个胆小鬼而已……
——
“白若英这小子最近怎么怪怪的,虽然平常就挺奇怪的,但是最近更加不正常。”
高浦一校的熟悉他的学生看着阴郁的他,说着恶意的话语。
细碎的话语,恶意的嘲讽,不断地想要压垮他。
阳光下,过长的头发遮住他的脸,眼睑下是一片灰黑,增添了他阴郁的气质,充斥着脆弱感,让他俊美的容颜更加吸引人。
在这里,有喜爱他的人,也有厌恶他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这个学校的一个焦点。
他们为什么会讨厌他,又为什么会喜爱他,这些都很简单,未长大的孩子还没有自制力。
暴力的独占因子,让他们想要成为发号令的主宰。
“白若英,他就是我们的一条狗,哈哈哈。”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隔壁班的那个谁,睡了他。”
“他也就是下贱,真的很恶心,又胆小,又没用,就外表还有一点看头。”
“你们说的是真的?好恶心,真的,离我们远一点,滚。”他们挨挨挤挤的过去故意欺辱他。
他瑟缩着身体远离他们,头佝偻得更加厉害。
明明很漂亮不是吗,那样的脸,可怜的模样,可不会勾起他们的同情心,只会愈发的让人想要欺负他。
他们推搡着他,恍若是无形的空气,任何人都可以任意挤压,揉虐。
没有人格之人,反正没有人会站在他的旁边,他们欺负他也不会有谁帮他撑腰。
你说他那个老爸,别笑死人,他那个窝囊废又有什么用,帮得了谁,他们恶意的愉悦微笑,我们看到过他,明明自己的孩子就在他的面前被欺负,他也不敢说什么,还以为我们在玩耍,真是奇怪。
而唯一能够帮他的母亲早就跑了,好扭曲哦,奇葩的一家人,绝配。
反正就是这样,他们的欺辱更上一层,他们瞧不起他。但是欺负他,对不起,他太漂亮了,为什么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呢,站在领奖台上的样子太好看了。
施暴者说,“这是他的原罪,是他‘强大’又肮脏的,这样的欺负对象怎么能错过,他们忍不住试探,是的,是他没有反抗。”
放抗无效后,白若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蜷缩在角落里,护住自己重要的部位,死死的贴在冰冷的墙壁。
他们的嫉妒在内心发酵,他凭什么能超越我,再次回想起他的第一,施暴者面容扭曲,“嘘,不准告诉老师,否则你知道后果的,他护不住你,可怜虫。”
而到了傍晚,冰冷的废弃器材室,残阳如血,一堆人拖拽着一个高大纤瘦漂亮的男生,在一众矮个子里,鹤立鸡群。
他黑白的校服外套已经不知所踪,只余一件黑色的T恤衫,风无处不在,悄悄的一股风顺着裸露的肌肤,冷,浸透他的全身,初秋的天气里,突然的很冷,似比凛冬。
小太妹装扮的家伙,一堆堆的围在这儿,而中心,是被一群不良太妹围起来的白若英。
他过长的发被其中一个不良拎起,又因身高原因,被拉扯低下头,他被迫微微弯起腰,屈起膝盖。
黑丝绸一般顺滑的触感,让那个小太妹忍不住再攥得紧一些。
突然的来着头皮的拖拽痛感,让他闷哼出声,“嗯……”
少年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太妹的喉咙滚动,真是带劲,怪不得大姐头一直死死的盯着他。
她的表面上恶狠狠的问话,“喂,大姐头,在问你话还不快答。答不答应!”
在边上看着事态发展的领头人发话,“华秀,他这个人就是嘴硬,让他跪下,这样抬头看着他让我很不爽。”
“他就是上次的教训还没有吃够,让你弟再去给他松松筋骨。”旁边不断有附和的声音。
他的膝盖触及冰冷的水泥地,没有好全的伤口磕碰到,一阵生疼,但他没有丝毫反抗,他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被头发遮住的丹凤眼里漆黑一片。
“……”
“你让开。”
“可是,大姐头,我们不是还没有开始下一步吗,就是那个计划?”
“你管我那么多,我来决定。”
那个小太妹听后,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触感良好的头发。
领头迫不及待的上前几步,她想要推开她,取而代之。
她学着电视里的脑残偶像剧,一手将他的下巴拖起,抬起他的头,低下头与他对视。
真好看,他这个样子,温顺得可爱,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早这样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她忍不住上手磨砂他漂亮的眼型,薄唇,抚摸他的皮肤。
他就那么乖巧的跪坐在地上任她所为。
白若英的皮肤上有着明显的青紫痕迹,性感异常。
她的手忍不往下,想要获取更多。
他听到了细微的吞咽声,勾起平板的唇角一笑,整个人变得生动起来。
她看到了他的微笑,心底有一些发凉,但她没有想那么多,她认为他已经彻底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动作,“啊!”
突破天际的惊声尖叫,让她们集体一怔,心底有个大大的疑问,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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