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溪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沉默。
据说父王和天道做了交易——以落氏一族全族性命,换他帝位一世安稳,魔族世不入侵。
母后,也由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嫡公主,变成了人人喊打的亡国公主,为了自己,苟全性命于乱世,隐姓埋名。
如今种种,皆可说与天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着符溪沉下去的脸色,段既卿拍了拍符溪的头,笑道:“溪儿,别被误导了。你父皇并未和我做交易,赶出魔族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符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在想谁的话更值得相信。
一边是母后至爱至恨的父王,一边是她不知该爱还是该恨的段既卿。
“哪有什么交易,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落氏一族虽无功却也无过,他等乱臣贼子想名正言顺,只能抹黑与我。”段既卿叹了一口气,“我也才知道此事,今日过来一方面为了你,一方面便是为了此事。”
话毕,门口处传来一阵响声,符溪和段既卿赶紧跑去,看到的却是满脸泪痕瘫在门口的沉日。
符溪赶紧讲自己的母后扶起。
“溪儿,你恨你父王吗?”
“恨。”
“这么多年原来被埋在鼓里的是我,好多事情是该落叶归根。”沉日望向段既卿,“溪儿就交给你了。保护好她。”
说完,沉日步履匆匆的走了。
“为何母后如此信任你??”符溪不解的问道。
“这么多年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后自然是调查到了一些眉目。”
说完,符溪就被段既卿拍晕了。
“溪儿,前辈的事我们不要掺和进去吧,我怕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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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日回到落月宫,下人却禀报穆笙正在玉侧妃处。
“待穆笙走了,将玉颜带来。”
“是。”
一炷香后,玉颜被带了过来。
沉日死死的盯着她,问道:“当年我和穆笙试图救出我父皇母后和兄长时,是你告的密,对不对!”
“哈哈。”玉颜被按跪在地,依旧哈哈大笑,“你既然问了,心中不就有了答案吗?告诉你,陛下知道呢,他不但知道了,还帮我销毁证据。”
“销毁证据........”
沉日喃喃道,已然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
玉颜还在继续说:“你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可笑的是你一直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你不过是个亡国公主而已啊。你丢了国家,还从未拥有过他的爱,他对你一直是愧疚。我的小公主,你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你丢了国家,还从未拥有过他的爱,他对你的一直是愧疚...........你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沉日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压垮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来人,将她给我绑起来。”
下人们蜂拥而上,玉颜寡不敌众,只能束手就擒。
沉日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把刀,冰冷的刀刃抵在玉颜的脸上,泛起一阵阵冷意。
..........题外话.........
板栗:这是番外,差不多是符溪她爹和他娘的事,不过于正文的爹娘无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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