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竹索性带着三牛回到隔壁的江府,来到了后院,正好仆人几人在浇花喂鱼,她上前说要帮忙。可是心情极差的大小姐啊,要么就给花浇水过多,要么就投了过多的鱼食到水池里,仆人们一声声“小姐啊小姐”才劝住了。
“唔!”忙活完,仆人们都里散去了,只留下了江钰竹和三毛,她在凉亭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两手左一下右一下地拍着凉亭红柱子,“好你个安珏!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哄哄我!也不喊我不要关门,也不推门!就这样走了啊!这样就走了啊?!气死我了!”
“汪呜——”三牛转着圈儿,不知道是不是担心这凉亭让主人给拆了!
“你这是又在做什么?”倏地一阵风起,一袭白影从假山上直飞而下,与即将落下的红日散出的光辉相互辉映,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没走,还跟来了?”她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他,挑挑眉。
“不跟来不就错过这一幕么?”
“你有大门不进,这么飞进我江府!快来人啊,有人擅闯民居!”她想着他肯定听到了她说的话,也不心虚,对他做了个小鬼脸。
“别喊了,九条街以内,有人打得过我么?”一贯谦和优雅的安珏难得如是说。
她想想,也对,的确,安珏的武功还在我的大师兄和二师兄之上呢!
“手疼吗?”他拉着她落座在凉亭内茶几旁的圆凳上,微蹙着眉,声音压低了几分,“怎么不爱惜自己,毛毛躁躁的。”
“要你管!”她几乎要被他难得的温柔哄住了,可是气还没消呢,赌气道。
“我管定了!”他摘下别在身上的小布袋,打开来掏出小罐药膏,抹了点药膏在自己的手心上,再双手捧起她的手温柔地揉着。
“你早有准备,带上了药膏来了?”她愣了,这是在大白天做梦吗,这是安珏对她说的话吗,他还摸她的手,天啊!
“可不是?不过我是给我准备的,没想到你没有揍我,还伤了自己。”
不知哪儿飞来一只蝴蝶儿,三牛伸手就去抓,左扑右扑地追去,好像懂人性般地留下二人世界,还有从假山上流淌而下的水流声哗啦哗啦啦。
“这个是我娘留下的玉佩,我爹告诉我,我娘说留给我娶媳妇儿,现在就赠予你。”不等江钰竹回过神来,安珏从衣服里掏出个锦囊,从中取出玉佩放在她的掌心,双手握着她的手,声线温柔,“钰竹,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不像袁成那么会哄姑娘家。况且,和我在一起,我难以给到你像平常姑娘那样过着像现在这样安逸无忧的生活,至少,至少在未来两三年,也许还会更久更久,我会常年在外,我有我的使命要去完成。甚至,不知道,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来。不是我不喜爱你,是我怕你等不起,我怕我辜负了你。”
她双眼直了,不听话的泪花在眼眶打着转儿。这是安珏吗?他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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