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戏,有很多种类,统称梨园戏,本朝先帝李隆基(唐玄宗)酷爱歌舞,将宫廷中的歌舞伎集中在梨园,学习歌舞、戏曲,除了请专门的人士来教习,还请了文人雅士为他们编撰节目,诗人李太白、贺知章等人都为梨园编写过节目。
最高贵的是“御戏”,像太原梨园戏,算起来还是当年长安梨园里流出来的,虽算不上精品,也是甚好的。
“辞哥哥看过什么类行的戏!”颜吟赋听后,微笑着问。
“欢与悲,还有街上常常出现的百戏,梨园戏与百戏各不相同,庄重与欢乐之比。”云辞脸色笑意有减,说出自已对梨园戏和百戏的见解。
颜吟赋皱眉嘟了一下嘴,喃喃道“如此听来,庄重便是乏味,欢乐便是喜欢,这百戏那里有,真想瞧一瞧。”
“元旦之前,太原城便会有百戏班入城,他们每年都来的,到了那天,我带你去看如何。”云辞的笑容转为微笑,声音带着宠溺之语。
“好,辞哥哥可要说话算话哦!”颜吟赋立刻又转身望着王云辞,笑的似条小狗一般。
王 云辞这次只是愣了一下,抬手点了一下颜吟赋的额头,满脸的宠溺。
在说话之间,来人早以来到了潭厢,明厢两院间的大厅,门口站了几个丫环婆子们,似是在刚刚出来。
此刻王老太太由丫环扶着出门,身后跟几位夫人,另有几个少年,都穿着华贵,看来今日去看梨园戏的不只王家一家。
王云逸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只因看见了前方行来的云辞,于是跳了几下挥了挥手“大哥哥,快来呀!”
王云辞抬眼望去,云逸正向这边跑来,侧了侧身子,颜吟赋笑得戏喜,转头唤了一声“逸哥哥好……”
“大哥哥,你今日怎么不穿新衣的”王云逸瞧了颜吟赋并未不理她,上下看王云辞一眼问。
颜吟赋的笑容瞬间降了下来,默默的向前行去,王云辞看在眼里,瞪了王云逸一眼,回了他一句“颜色不好看……”便快步跟上颜吟赋。
喜蝶看着王云逸不理会自已女郎,心中把王云逸骂了一遍,拉着颜吟赋说“女郎,咱们去老太太身旁。”
颜吟赋刚要说什么,云辞叫住她“赋妹妹,别恼云逸,他从小心性如此。”
“大哥哥,怎得要与一个小气鬼解释。”王云逸皱着眉,拉住王云辞的衣袖说。
颜吟赋转头瞧了他们一眼,王云辞一脸期待,她却一字未说,回首缓步走向老太太。
“云逸,你怎可这般说赋妹妹,她唤你,你答一句好就行,非得让她不高兴。”王云辞扔开王云逸的手,退后几步轻声说。
云逸嘴角上扬说“我……,她本来就小气。”
“赋妹妹昨日刚来,姑姑在她五岁就没了,她在颜家受人欺负,你刚才那般,她自然以为你讨厌她,赋妹妹可是我们有血亲的妹妹,你日后不可如此了。”王云辞一听,瞬间皱眉,语气明显大了些,面露恼色。
云逸当然不悦了,自已兄长既为一个刚来的丫头,给自已脸色看,咬牙说“她可怜,全世界的人都要对她好吗?凭什么……”
“你……,你真的不可理喻”王云辞听着王云逸的话,惊讶非常,心念: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而后冷脸瞧他一眼,快步走向前方。
王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去门口,门口停了四辆马车,本来老太太与颜吟赋、王惠明,三人坐一辆马车,王云辞三言两语便将惠明骗去与大娘子同辆马车。
一路上因有老太太在,云辞不好说话,老太太是个爱热闹的,见不得两个娃娃这么安静,便笑容满面的望向颜吟赋。
王老太太拉着颜吟赋问 “赋儿呀!之前可学过乐器,比如筝、萧。”
颜吵赋本来在想王云逸为何讨厌自已,是否那里罪了他,老太太突然开口,先是愣了一下,因没听清前面的话,只听见筝、萧二字,于是疑惑道“萧……,阿娘原先有一只,后来不见了。”
“说到贤儿那把萧,还是她满十岁生辰,你祖父送她的,转眼又是十多年了。”老太太听后,神色泛起忧伤,想了王贤,不过二十一便去了。
云辞见老太太如此,马上笑着说“祖母,说起萧,你可还记得我七岁时,吹萧闹的笑话。”
“哎哟,怎么不记得,好好的一把萧,硬是被你拿去当炭火烧了。”老太太闻言,瞬间又笑了,喃喃道。
“可不是,大概也是这两天,二叔送了我们姊妹每人一把萧,我的那只,长的最丑,我生气的一扔,刚好掉进了炭火里。”云辞带着笑意缓缓说着,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颜吟赋也听着正欢,忙问“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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