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曲蓥的声音皆是一愣,她不是在休息吗?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曲蓥:这屋内倒是热闹啊
曲兰溪看着曲蓥那满脸得意的样子,已经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全貌。面上仍笑盈盈地附和着:
曲兰溪:妹妹这是出去了?
还没等曲蓥开口,她就变了副模样,指着床榻上的两人怒吼道:
曲兰溪:这两人给我带下去,居然在本小姐生辰日做出这种勾当!
看着床上两人的落魄样,曲蓥不自觉有些心寒,如若今日她没发现茶水有药,那躺在这里接受众人唾骂的人,是不是就是她?
当众人都退下后,曲蓥对上了曲兰溪的视线,满眼的心酸。
曲兰溪:你倒是走运
她走到曲蓥身侧,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语气里满是轻蔑。
曲蓥:为何如此做?不是姐妹吗?
尽管从小萱那儿得知了这曲家两姐妹不和,但曲蓥还是觉得残忍,手足之间难道就没有半分情意在?
曲兰溪:姐妹,你也配?不就是嫡出吗?凭什么好事都是你的?
她的模样全然变了,明明刚才在众人面前还是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而现在却是满脸的奸诈,那双眼睛也红的发狠。
曲蓥:那是你认为的好事,并不是所有人都想成为岐王妃。
曲蓥知道了她做这事的原因,顿时觉得有些可笑,原来真的有人为了个人名利的追求,让她人去陪葬。
所以说这句话离开的时候,语气里全是鄙夷之色,手里更是发狠地攥紧了拳头。
丫鬟小萱:小姐,您慢点,小姐,您等等我啊
小萱见曲蓥下了船后步伐越来越快,她实在有些跟不上,便在后面大声喊着。
可是曲蓥走得实在是太快,再加上这街头人头攒动,小萱还是跟丢了。
曲蓥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看着这满街的万家灯火,一时间分不清这万家灯火里又有几家和睦,几分勾心斗角。
许是天公不作美罢了,还真的下起了雨,倒是符合曲蓥的心境。
不过也很是巧合,曲蓥抬眼便看到了一户卖伞的铺子,她抖了抖身上的雨珠,走了进去。
曲蓥:老板,要一把伞
陆子年:老板,要一把伞
她进来后,身后也有一人进了铺子,两人同时开口。曲蓥无意间抬眼,却猛然错愕。
那人着一身玄色,面如冠玉,眉目间仍是那对立的气质,清冷疏离却又有些温润,长身玉立。和记忆中的那个他全然重合。
依稀的记忆里,她总是与他漫步在同一路径上,她总是拉他陪她一起做实验,让他陪自己招新……
他不就是陆子年吗?那个无数风日里,她拼尽全力追来的陆子年。
从记忆里蓦然惊醒时,面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已经离开了。曲蓥放下银两,就追了出去。
夏天的雨,来的急骤,且总是伴有雷声,曲蓥在那拐角的巷子里终于再一次看清了他。
陆子年:姑娘为何跟着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伞似乎有些小,又似乎是因为身长,那衣角和衣尾都有些湿淋淋的。
曲蓥看他停了下来,刚才急切的步伐一时间突然放缓了,也不知是否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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