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本是打着去玩的心态监视尚书府,顺便完成主子的任务。却无意间听到户部尚书与人密谈。
户部尚书柳骁:户部连年亏空,早就入不敷出。小皇帝这时候查账,不是要老臣的命吗
神秘人:柳尚书何必叫苦,这些年你贪的好处还少吗?不过是查个账而已,柳尚书怕什么。
户部尚书柳骁:要不是我这些年供养你们,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阁下打算过河拆桥?
神秘人:柳尚书言重了,小皇帝爱棋不爱天下。所以你无需顾及,混一混便好了,慌什么。
柳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来人心情起伏。摸了摸心口的位置,似乎想定心
户部尚书柳骁:不如你帮我,反正也不差这一次。只要能解了户部的围,保了老夫官身。老夫任凭阁下差遣
风在房顶听得心惊胆战,老东西贼心不死,居然试图染指国事。就是不知这次,遭殃的又是谁了
神秘人:你是说,移花接木?
神秘人沉吟
户部尚书柳骁:正是,假账本不过蒙混一时。若没有替罪羊,户部迟早要被小皇帝拆了,你别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正狠毒起来不逊宰辅。
风险些笑出声来,自家主子的名声还真是差。他屏息凝神,附耳倾听。
神秘人:也好,小皇帝与那宰辅素来不和。不如?我送那小皇帝一份大礼,让他免了动你的心思
户部尚书柳骁:你要如何?
神秘人:自然是杀,帮他除了眼中钉,绝对会收敛许多。我倒是很期待小皇帝的表情,是不是一如既往地漠不关心
户部尚书柳骁:大人且慢,此事还需再议。不如,
他踮起脚尖附耳过去,低低的说了几句话,神秘人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
风纵起轻功跟了过去,却见那神秘人已然消失不见,天色太黑,未尝看清人影。
风:主子,属下翻了户部尚书的密室,只找到这些东西。请主子过目。
风:属下还偷听到户部尚书想祸水东引,怕是要对主子不利,还请主子早做防备。
慕容子期老东西活腻了
慕容子期看着那些材料,均是这些年户部尚书中饱私囊的凭证。其中有一张泛黄的信笺,依稀写着江南沈家。
神情突然暗淡了下来,风被赶了出来。无奈的回头,只剩紧闭的房门。
风:主子的心思可真难测,不过尚书大人好手段。居然太岁头上动土,只怕这次尸骨无存了。
幽暗的房间里,他望着那张残笺出神。江南沈家,是了,那是她的故土。曾经的伤痛撕扯开来,眸光如水深沉。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他慌忙藏起了信笺。
慕容子期是你,怎么过来了?都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
沈鸢离:我想来看看你,看你眉头皱着,今日可是又遇到了烦心事?
慕容子期无事,看到你,我便开心了。
慕容子期将人抱紧,女子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书桌。似乎刚收起了一些物品。恍然惊觉他看着自己。
沈鸢离:这砚可是端砚?曾经寄居江南的时候,最喜欢的便是端砚了。
慕容子期喜欢便送给你,待我寻一方上好的。
他的心中颇多疑惑,眼前的女子如雾。她的心上隔着纱,看不分明情意。或许时间是良药,能让她看懂此间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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