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太抬手顺了下苻昶的头发,另一只手捻起一片飘落的紫色花瓣,启唇
“的确和薰衣草很像,可它们并不是哦。”说完示意他往下看。
当真如此,前者叶子呈三角形或椭圆形,叶子宽且薄,而薰衣草的则是条形和披针形,相对来说比较细长。
“这个花啊…没有薰衣草那么艳丽芳香,却有着相似的外形,可能很多次被叫成薰衣草,它们估计内心很委屈吧!”
“没几个人愿意记住它的名字,像异世流放的公主,被上帝剥夺了一切,唯独留下了这具空皮囊,却与真正的美丽是天壤之别。”
这时,路太太才蓦然惊醒,她笑自己又瞎唠叨,把名字告诉苻昶“这花呢…叫蓝花鼠尾草,连名字都如此平凡。”
苻昶低垂眼帘看向轻微摆动的鼠尾草,笑着道“真正的美丽不取决于命名与外貌,它们内地是如此可爱,那便是美丽的存在。”
陆太太略错愕,随即赞叹不已“是啊,美亦然有不足,可又有什么是完美的呢?”
她牵引起苻昶走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陆盂羌顺势松开,然后……然后懵逼了,怎么都走了?
已经走了一段路,陆太太才发现似乎少了个人,回过头来看便瞅见傻大儿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扭头对苻昶感慨“委屈你了。”
赶来刚好听见这句话的陆盂羌“。”
苻昶也忍不住轻笑出声,他陆哥在母亲眼里印象不是很好啊…
因陆太太喜花,那满园子便栽满了蓝花鼠尾草,身在其中犹如踏入仙境。
周遭园丁打理着枝丫,可嗅花香,听风语,框架出一副唯美的画面。
陆盂羌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身后,两人的笑颜看着挺顺眼的,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也清晰可见陆太太对苻昶的喜爱。
想起刚和苻昶相见时,跟他说婚姻的事会得到解决,但此时此刻他们的关系不在是陌生人,那个想法也早消失殆尽了。
心,动只在一瞬间,碎也在一瞬间,可没爱过又怎知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
暮色渐暗,夕阳下最后一缕光芒不舍的抚过叠叠花边,照耀出一天之中最美丽的时候。
陆太太虽是一个人生活,但并不乏味。而陆盂羌是陆家的直系血脉,所以打算今天晚上在这歇息。
顺带带苻昶看看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
陆盂羌再次回到以前的房间时,发现是如此的熟悉,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化。
他特地收拾一间客房给苻昶,他们是名义上的伴侣,但还是要分居的。
洗漱完,陆盂羌系着腰带,赤脚来到窗边,清凉的风拂过捎走了他身上未干的水汽。
放眼望去,这里的房屋大都是老屋,月光为这片圣地铺上皎洁,不由让人回想起过往。
而在进入莱嫚帝国学院之前陆盂羌就搬离了这里,他回眸不再眺望,手指一点点抚过桌台上荣誉奖杯,最后停留在一张在普通不过的儿童画上。
画中,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身披黄金铠甲,单手扛大炮,另一只手提了个孩子,像提一只小狗崽,身旁还站着个年轻的女子。
就很温馨的一副……全家画。
陆盂羌感受到眼眶发热,…应该是没睡好造成的,手指眷恋不舍的磨蹭一会画框才肯离去。
刚躺下床刺眼的灯自动关上,开了个小台灯供给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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