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搀我步入正堂。
扑面而来的是紫檀香气,穿过红纱盖头侵袭着我的鼻腔,点点香烛火光微微,满是富贵华光。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我和他一同俯身,起身。
"他可享受这婚习?"我心想
"揭盖头——"
我面对着他,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我低下头。他是我未曾见过的,一面也没有,一面,也没有。他将盖头掀至冠顶,我的视线也由模糊至清晰,眼前不再是一片红色。
视线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他的脸——秋水一泓的眸子,竹叶剑眉,嘴角有颗痣,脸颊棱角分明,好生俊俏。
这样看来,就算后半辈子失去自由,有只好看的雀儿看着,也算是可赏心悦目,于荒凉之中寻乐子了。
他那双澄澈的眸子凝望着我,似乎看不出来任何感情。
拜堂过后,我在卧房等着,他则去迎接宾客,做些应酬的场面。天色渐黑,挂在床头的两盏朱红长明灯愈发光亮,我坐在这只精雕梨花木床上,踏着胡木雕鹤的脚踏,等着他的到来。
"吱——"
门被推开了。
他还未更衣,依旧是拜堂时那身苏绣鹤的婚衣,脸被酒染上了些许红晕。
"出去,找苏妈,她会给你安排卧房。"
?什么意思,我不应该...?他在干嘛啊!
(突如其来的使命感)
"您既然娶我为妻,在这新婚之夜,不行夫妻之事,岂不是破了规矩?"
陆见的眼神依旧冰冷,凝视着我。
我不可能走的!想过憋屈但没想到这么憋屈!
我快步向他走去,凑近他,踮起脚,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颈,附上他的唇瓣。
"唔..."他一惊,我紧闭双眼,不敢看向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气温逐渐升高,呼吸逐渐紊乱,主动权也落到他手里.......
他本就染了些酒,对于面前这个从未有过交集而现在却是他妻子的女孩,他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
二人只是细酌桃花,那蕊总是最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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