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路氏老祖灵逝的消息传开,不知实情的人比比皆是,全族人等着吃席,却不料路氏压根就没有大办丧事。
路颖:“父亲,我们为何不借机将真相宣之于众,那样陈家必回遭受非议。到时同情我们的多了,夺权……”
路贤:“想要万无一失切不能急于求成。此中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父亲此话怎讲?我们同陈家内斗数年,之所以未撕破脸,不是想留个好名声吗?”
“不。我们要让陈陌妥协,服软。你也说了,我们暗中对峙了这么久,火族之所以还太平着,不就是因为双方各退一步吗。”
“他们没有证据,我们为何要退步。”
“颖儿,你还是太急。陈家吃亏已经够多,倘若我们把人逼得无路可走,真到了拼刀拼剑的时候,一个火源之力,怎挡大陆上的众多势力。”
“那爷爷不是死得毫无价值?”
“不,陈陌消耗了大量精元,须时间养精蓄锐。他那两个儿子有头无脑,我们的计划,又可推进一步。”
“什么计划?”
“秘密。”
“哼,你不同我讲那我问大姨去。”
“哈哈,不叫你知道就是路焬的意思,你觉得她会跟你讲实话?”路贤摸着女儿的头:“你年级尚小,过几年再沾风惹雨也不迟。”
“我都十四岁了!”
“你大姨抗起担子的时候十七不说。你母亲至今对这事还完全不上心。你一个小娃娃总急什么,还嫌你母亲说的不够多是不是,回屋看书!”
路颖万般无奈,拉长声调笑道:“是~”
彼此心知肚明,还用什么证据。唯一的证据,就是路氏掌权的手印。
陈府
陈陌能起身的时候,第一时间便召集来两个儿子,伊少明守在门口。
卧室门微敞,陈晓文独自走出。
这几日他变得更加消瘦,憔悴的脸上眼圈泛红,伊少明一看便猜到什么。
陈晓文低声道:“伊哥,我哥都跟我说了……”说着无力地蹲在门口,埋头抽泣。
“大哥的眼睛,还有味觉,原来都是他们干的……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傻傻的……每天在前线杀敌,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如果不是爹病情异常,你们还要瞒到我什么时候。”
伊少明蹲身在他面前。他还记得几年前,陈晓文在军营训练,陈枭每次经过都要故意为难,叫他放弃。
那时候陈枭已经遭受迫害。伊少明看得出来他在刺激陈晓文更加勤奋,却不知道陈枭有多怕弟弟会像他一样被针对。
陈晓文上战场第一次没有陈枭带着,是陈枭重伤。那场战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陈枭深更半夜给伊少明传来灵讯。
“记得保护好他。”
很简单的六个字,却让伊少明看清了一切。
火族有传言说陈家兄弟两个不和,其实除了陈晓文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陈枭最疼的人就是他了。
从前他去各地征战受了伤,在外处理好伤口才会回家。这时刚学会走路的弟弟跌跌撞撞朝他扑过来,牵动了伤口流下血。陈枭会急色匆匆的消失。
后来陈枭有了自己的府邸,便不再回家。但不会忘了让人带好吃的回去。都是陈晓文爱吃的,或者是从未吃过的。
因为他知道疼的感觉
因为他没能享受什么荣华富贵
所以他宁愿一个人淋雨
听犀利的雨声
也不要陈晓文变得跟他一样
成为无法挽回的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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