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悯~从悯啊~悯哥哥,嗯~原谅我吧。”
君从悯任由纵兮娆抱着他的右胳膊,理也不理她一下,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三个字:“不高兴”。
纵兮娆嘴角抽了抽,这都哄了大半天了,怎么还是这爱搭不理的样子,连声都不吭一声,真真要气死个人。
昨天言若希的师母非要找什么“万毒不侵”的人当药人,然后言若希脑洞大开,说什么凭借她毒医多年的经验,青楼乃是鱼龙混杂之地,知道的消息不少,一定会有“万毒不侵”之人的消息。
然后,她就腿欠,跟着言若希去了一趟青楼。进去还没有一炷香,官兵就把青楼给围了。领头人就是君从悯,开口就要见她。
那老鸨拉着她的袖子,抹着泪:“姑娘,我开家店也不容易,你但凡有点良心,就随这位大人走吧,不要再祸害我们楼里了。”
然后打碎三个碟子两个碗外加一个登徒子的她为了证明,她还是有那么一咪咪良心的,大义鼎然的和君从悯走了。
好吧,也不全是大义鼎然啦~
如果一个老鸨一边哭,一边把鼻涕眼泪什么的往身上抹,相信不管什么人都会和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子回去吧?而且,当老鸨问君从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脱口而出的:“我的娘子”当真击中了她那颗纯纯的少女心。
其实早在她见他第一眼,她就对他有好感,直到后来,他为了她,即使没有武功,也会来隔三差五的翻墙。虽然每次都要和她拌嘴,但是她心中的那杆秤其实早就偏向了他。
后来啊,他把她弄进了王府,一关就是七年。这七年,他对她的好,有目共睹,她早已沦陷。
她喜欢他,始于颜值。她爱他,始于点滴。
但是现在......
纵兮娆实在劝不下去了,她可以接受和别人对骂来解开情结,但是不能接受冷战。
为了让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在一米八一的君从悯面前显得有气势,她退了两步,然后开口就骂:“我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老是闷闷的,也对,你要是老是叽叽喳喳,反倒像个女人了。但是你有什么不满不能讲出来吗?我纵然有错......”
“错在哪儿?”君从悯声音很是低沉,有发怒的前兆。“你不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吗?你不知道可能遇上什么事情吗?你说,你错在哪?”
纵兮娆想好的说辞全都被打散,直接放弃挣扎,开始无理取闹:“我没错。”
君从悯一把捏住纵兮娆的手腕,双眼充满血丝,如玉般的手指缓缓收紧也不自知。
“你没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君从悯顿了顿,冷笑一声:“对,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去青楼太早,以至于你都没和那小倌尽鱼水之欢。”
“不,我就不应该去青楼,省的脏了我的眼。”
“哈,纵兮娆?你当真不知道我对你......”
纵兮娆手腕吃痛,但她却未甩开君从悯,只是抬头,深深地望着他:“这都不是你的错,你错就错在你对我太好,错就错在你让我爱上了你这个不声不响的醋坛子。”
君从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把她弄进王府七年了,但是总觉着两人的关系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因此他不敢向她打开心房。说出他对她的感觉已经对他来说是破釜沉舟了。
他不自觉的拥她入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兮娆,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纵兮娆回抱他,眼睛闪着泪花:“嗯。我也有错,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啦。”
我可能会喜欢一个人,但我只会爱你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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