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褚琳琅的陪伴,十三戒再难闯,禹司凤也不畏惧。
最后一层尽在眼前,这一层要面对的妖兽,却迟迟不出现。
眼前出现光柱,再三思索,禹司凤走进去。
极盛的光芒晃的禹司凤睁不开眼,耳边响起熟悉到灵魂的声音。
“凤凤?凤凤?”
禹司凤睁开眼睛,他此刻正躺在床上,似乎是刚被褚琳琅叫醒。
禹司凤坐起来,不可置信:“……琳琅?”
“凤凤,不是说好了今天和我一起出去的吗?你怎么睡过头了。”
禹司凤环视四周,不是十三戒炼狱塔,也不是离泽宫,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栈。
褚琳琅不理解凤凤这是怎么了,疑惑道:“凤凤,你生病了?怎么都不说话?”
伸手试探额头的温度,禹司凤没有躲闪,将她的手拉下来:“我没事,只是没想到我们竟然真的能在一起。”
听到禹司凤这么说,褚琳琅放心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凤凤还是这般患得患失。
禹司凤让褚琳琅出去等一会儿,他换件衣服就陪她出去玩儿。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不被禁锢的自由,得以相伴的爱人,以及轻松愉快的生活,这都是禹司凤梦寐以求的。
事情的转变来自于离泽宫宫主的出现。
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变得安静,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们三人。
禹司凤觉察不妙,当即挡在褚琳琅身前:“师父,不知师父此番来寻弟子,所为何事?”
宫主目光略过他,直视他身后的人:“这就要问她了。擅闯我离泽宫,将我离泽宫的弟子掳走,莫不是真以为,我离泽宫不敢对你下手不成!”
脸上始终挂着笑的人沉默以对,站在禹司凤身后,一言不发。
“师父,不管发生了什么,皆由弟子一人承担变好。琳琅她只是关心则乱,若她做了什么冒犯离泽宫的事情,弟子愿代她受过。”
“哦?代她受过?”宫主目光扫过二人,意味深长,“你莫非忘了,我离泽宫的宫规不成?身为离泽宫弟子,不可与外人产生牵扯,难道你都忘了吗!”
“离泽宫宫规,弟子铭记于心,只是对弟子来说,琳琅绝不是外人,她的事情,弟子绝不会坐视不理。”
“难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你都要和她在一起不成?”
“是!”禹司凤眼神坚定。
“好。戴上这个面具,从今往后,你便能与她在一起了。”
离泽宫宫主手中浮现出一个坑坑洼洼的面具,落在禹司凤身前。
禹司凤不动。
原本安静呆在禹司凤身后的褚琳琅出来,把漂浮半空中的面具拿下,塞到禹司凤手中。
“凤凤,戴上这个面具吧,只要戴上它,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褚琳琅目光里有几分恳求,她在恳求禹司凤戴上这个面具,为了他们今后能永远在一起。
禹司凤动了动嘴,低沉的声音吐出一个字:
“……好。”
褚琳琅高兴的表情刚出现在脸上,下一秒就僵住了,不可置信的低头,一把长剑刺穿她的身体,持剑之人,正是禹司凤。
“为什么……”褚琳琅神色悲戚,声音都快消散了。
禹司凤早已不复刚才的温柔,眼神冰冷,神色冷漠:“因为你不是她。”
他的琳琅,会尊重他的选择,不会擅闯离泽宫。
他的琳琅,不会为了和他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的琳琅,会让他心安,他的心会为她而跳动。
而这个人……
禹司凤脸上是淡漠的冰冷,手中的剑再往前刺几分。
这个人,就算和他的琳琅一模一样,他还是在第一眼认出来,这不是他心悦之人。
最重要的是——
眼前的场景如水波纹般消散,冰天雪地再次出现,禹司凤只是抬手,将掌心贴在心脏处,那里是一块玉佩。
看到这个人,他的心脏,不会有任何欢欣雀跃。
早在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是幻境,不揭穿,只是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罢了。
“不愧是我离泽宫的首徒,我就知道,这幻境定困不住你。”
离泽宫宫主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禹司凤恭敬的下跪。
“司凤,你已经证明了你自己,只要戴上这个面具,你就还是我离泽宫的首徒,日后这离泽宫,还是会交到你手里。”
眼前的面具和幻境中一样,禹司凤认出来:“情人咒?”
“没错!”
宫主试图让他主动戴上情人咒面具:“人世间的情,是这世上最冰冷、最虚幻的东西,戴上情人咒面具,就能斩断所有虚妄的念想,从此以后,不会再为情所困。”
禹司凤眉眼顺从,口中的话却完全相反:“弟子不戴。”
“我所体会到的情,是这世间最炙热,最真实的东西,让我割舍这些,我做不到。”
回忆起过往点滴,从一开始褚琳琅直挺挺的闯入他的心房后,他就已经沦陷了。
宫主简直要骂出声,当然,骂的是褚琳琅。
他好好的乖徒弟,出门一趟,不止把心丢外面了,现在竟然还学会了顶撞师父了!
“你好好想想吧,不戴情人咒面具,你也别想出去。别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放下狠话,宫主一甩袖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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