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轩辕派,少阳派、离泽宫和点睛谷的人应邀来到浮玉岛。
最先到来的是离泽宫的人。
本以为是离泽宫宫主前来,褚琳琅和禹司凤二人前去岛边迎接,谁知带领众弟子来的却是副宫主。
元朗一眼就看到禹司凤的异常,摇着扇子的手一停:“禹司凤,出宫之前你怎么答应的,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就又把面具摘了。亏得宫主对你寄予那么大的厚望,怎晓得这面具困不住你,你倒是知道了摘下这面具的法子。”
他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幸运,是她替你摘下的面具?”
他看了眼褚琳琅。
“是。弟子的面具,确实是琳琅摘下的。”
“那本座可要恭喜你了,能够顺利摘下这面具,你可是离泽宫第一人哪。”
元朗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好,非常好。离泽宫倒是有一个从未有人用过的老规矩,但凡有人能摘下这面具,离泽宫便不再强留。禹司凤,你也算圆满了。”
禹司凤知道副宫主向来看不惯自己,如今得知有这么一项规矩,他直接当看不到他的对方: “多谢副宫主告知。”
“先别急着谢我。这面具被摘下来,自然要交还给离泽宫,给宫主一个交代。”
他伸手:“面具呢?”
“副宫主,弟子在高氏山之时面具被摘下,但面具被弟子不小心毁坏了,还望副宫主见谅。”
禹司凤把碎片拿出来。
幸好记得把碎片收起来,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碎了?”
元朗施法将碎片拿到自己手中,检测之后,确实是昆仑树皮制成的情人咒面具。
跟着一起来的若玉惊讶:“情人咒面具乃昆仑树皮所制,坚硬无比,竟然会碎掉?”
元朗也难以置信,他心思流转,故意道:“若情人咒真的解除了,面具会变成笑脸,可如今面具已毁,禹司凤,若是逃避惩罚故意说谎毁坏面具,实际上面具是哭脸,那怎么办,我看你还是亲自回去跟宫主交代吧。”
“你有完没完啊!”
褚琳琅早就受不了他了:“你要凤凤交出面具,他已经拿出来了。情人咒已解,你自己也说,解了情人咒,离泽宫已经不能再束缚凤凤了,如今这又是要干什么。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吧。”
“褚琳琅,离泽宫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面具毁了,他自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猜面具是哭脸,也只是在就是论事而已。”
“我也不想插手你们离泽宫的事情,但事关凤凤,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了。你说你在就事论事,那我也就事论事的告诉你,面具就是笑脸,凤凤手臂上的青羽印记也没有了,你爱信不信!”
最后,她加了一句:“我也是在就事论事。”
面具已碎,元朗可以说面具是哭脸,她自然也能说面具是笑脸。
只可惜面具已毁,真实情况只有她和凤凤知道,不然也不至于多出这样一桩事。
元朗脸色一变:“那若是我非要带他走呢?”
褚琳琅挡在禹司凤身前:“你可以试试。”
元朗不屑:“螳臂当车。”
“究竟是我螳臂当车,还是你自不量力,打过才知道。”
对上比自己大一辈的元朗,褚琳琅一点儿都不虚。
荡清剑在手,法力汹涌而出,元朗亦施法以对。
褚琳琅念起法诀,一只手握着剑,一只手凝聚法力,法力汇聚成光芒,仿佛雾一般朦胧。
见状,元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时刻注意着她那只手,准备随时抵挡那一下攻击。
可攻击迟迟未到,反而离泽宫的弟子惊呼:
“你们快看!”
“我的天哪!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等他仔细聆听,便感觉到了异常,他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流淌的水流环绕。
见他终于发现,褚琳琅施法的那只手一下握拳,本来只是环绕在他周围的水流仿佛绳索般,一下将他捆住。
离泽宫的人见状,上前要把水流扒下来,可他们的手一碰到水,就进去了,根本没办法帮忙。
元朗挣扎,却根本摆脱不了这看起来软趴趴的水流绳。
浮玉岛周围都是水,这里还是岸边,褚琳琅怎么可能会放弃这绝对的优势。
她想,若不表现出绝对的碾压,恐怕副宫主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凤凤呢。
“别费劲了,就算你能挣脱,我也能继续把你捆起来,这里四面环海,我也不用怕水不够用。而且……”
元朗的动作一下停住。
他的脖子处,一把水流形成的刀蠢蠢欲动。
“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我一个手抖,离泽宫就要重新选一位副宫主了。”
元朗不觉得区区流水能伤到他,但褚琳琅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过他的预料,万一、万一这看起来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的刀,真的向普通的刀一样锋利呢?
他不想去赌这个可能。
而且,他要求证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无需再激怒褚琳琅。
能将流水操控的如此悄无声息,还这样得心应手,仿佛生来就会,甚至将其变成制敌利器的,他知道一个人……不、是一个神。
只有那位,也唯有那位,才有这般强大的能力……
“好好好。”元朗妥协,“既然你我都说服不了对方,倒不如用其他方法来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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