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言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试图转移话题:“锦七白在凡间到底捅什么篓子了?”
“她求我下凡助姝毓登上太子妃之位。”旭歌答非所问,“让我代替人间的太子。”
启言反应过来,道:“和锦七白有何关系?你这不是答非所问吗?”
“闭嘴。我的事已经够烦了,我还管一个正在历劫的仙女?”旭歌定定看着照凡镜,蓦地收回它。
“你好说歹说已经帮了锦七白一把,不肯帮到底?”启言似有亿点点鄙视旭歌。
旭歌:“谁叫她碰上了魔族?幽魂的厉害你不是没有尝过吧。在凡间她手无缚鸡之力,别说会天界了,若不是我们出手相救,她早已在阴间思考自己为何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那如今……”
“不过是被仗责一番。我叫你来,本是让你寻乐。”
“我真是见了你的铁石心肠啊!!”启言无奈。
思索着,启言突然眼前一亮:“姝毓在凡间是哪位人家出身?”
旭歌回想着,道:“陆家,陆姝辰,似与于家地位相对。”“这不便好办了!”启言直呼。
“既然陆家和于家是对家,况且还有年龄相仿的千金,她们历劫,要尝尽人间七苦,这其中一苦是爱而不得。”启言为自己想到这个办法感到自豪,“这时你便派上用场。你不喜姝毓,那便故意疏远她,和锦七白在一起,不仅姝毓尝了爱别离的滋味,你也可借此气一气天后。”
果然,旭歌凭本事单身数万年,他淡淡看一眼激情演讲的启言:“你当在编话本?我没兴趣下凡在两个女人间斗来斗去。况且,我若和锦七白在一起,她怎爱别离?”
老神仙啊老神仙,启言默默在心里感叹着。
“锦七白更好办,你起初假装对她特别好,在相处过程中,伤她几次心,对她做几件过分的事,然后离开你就可以会天界了。剩下的便留给她痛苦。”
“果真是看过话本的神仙。”旭歌唇角微微一勾。
启言熟练地转着手中的折扇:“我不照样败在南雁手里。”
旭歌:“我是不会去的。”
“战神不去,那只好你去了。”一身红衣的女子,信步踏进扬尘宫,她看向启言,“没用的神仙。”
启言见她,背后凉三凉,忙点头哈腰:“雁儿,我和你早已有婚约,去凡间干这事不合适吧?”
南雁轻轻勾唇:“无碍,我不介意。”旭歌对上她傲娇的眼神,心中无奈:“不是想那仙女么?看罢。”说着,他再次召唤出照凡镜。
——
鲤儿快步走到正堂,却见于家的家法摆在正中央,她右眼皮跳了跳,小心翼翼道:“爹爹,您这是为何?”
“少废话!你自己干了什么事自己清楚!说,于渊恒为何遍体鳞伤?你们昨日都去哪里了?”于尚书坐在前面,神色恼怒。
“我和哥哥昨日未曾去过哪里……鲤儿只是缠着他去到处逛了逛。”鲤儿不擅长撒谎,说起话来模模糊糊。
于尚书是从鲤儿很小的时候看着长大的,她心里有鬼,他自然能辨出来:“你撒谎!神色紧张,十指紧扣明显是在撒谎!鲤儿,你知道爹是干什么的,最好别想蒙混过关!若再不说实话,便家法伺候!”
鲤儿紧盯鞋尖,不做声。
她绝不能告诉爹爹话本的事,也绝不可以告诉他神仙的事。
可……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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