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余言迷迷糊糊的醒来,天知道昨晚阿远对考试这么执着,早知道就不逗他了,其实他从小就被雪姨拉着背那些四书五经,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杂书都略有精通。
考试嘛,万变不离其中,基础知识扎实了,在怎么变不还是那个理吗?
吼吼吼:咱,咱说好,不,不能打我啊,都是为了显示主角的NB啊!
慕容远整整衣衫,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余兄,我们快走吧,错过考试就不好了。”
余言:[怨念ing。]
余言不开心地打了个哈欠,就和慕容远出去了。
二人来到众多书生密集之地,“哈”余言又打了个哈欠,“人好多啊,我们来的也不晚呢!”然后搭在慕容远的肩膀上,稍作休息。
“余兄?”慕容远有些想笑,恐怕也只有余兄会在这么重要的考试中安心睡觉了吧。
众人张望着,考官怎么还没到?看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到,纷纷掏出书来抓紧背着。
慕容远闭起眼冥思,瞬间在脑子里整理出一套知识体系来。
也许是今日要进行考试,今日的街道比其他的时候都要安静,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静静地做事。
不多时,听到一声“考官来了!”大家迅速起身,有序进场。
“余兄,余兄,起来了。”慕容远推推他,余言眯起眼,伸了个懒腰,起身和慕容远一起进了考场。
场外有个“黑胡子”看了余言几眼,皱起眉,顿感这届考生太堕落,不把考试当回事。摇摇头迈步走进场内。
这次的考场人员与以往不同,以前朝廷都会派遣一位德高望重的官员担任考官。
但今年灾祸连连:前有旱灾涝灾共携手,后有内外贼人乱民心。横批:朕好难啊。
身心俱疲的皇帝陛下,发布了新的规则:在延续旧的传统下,再添一位品相俱佳的民间代表来共同监考。朕绝不许只会吃饭不会动脑的蠢材来这殿上闹心!!!
[当然这最后一句皇帝陛下是在心里呐喊出来的。]
于是今年的那位品相俱佳的蓝衣郎君和“黑胡子”一并坐在考场内,仔细地巡查。
余言咬着笔,想了一会儿,就开始唰唰在白纸上写起来,不一会儿桌上的墨汁都用掉差不多了。
余言放下笔,抬头打量这无聊的考场,忽然看见“黑胡子”一直盯着他。
错觉吗?他将头往左边移动,又向右边移动。然后“黑胡子”就吹胡子瞪眼瞪他,他的眼珠子跟着余言一起移动。
余言顿觉好笑,他抬起头往上面看,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书一般。
“黑胡子”也抬起头,他实在不明白余言在干什么?难不成,作弊,可他瞧了半天,也不清楚,他好奇心顿时就强了。他揪着自己的胡子,一下一下的,可怜那髻儿胡子本就不多,又给他拉下来不少。
慕容远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摇摇头无奈的心想“余兄又在捉弄人了。”
余言暗笑,一旁的蓝衣郎君,轻轻一笑,走到“黑胡子”那儿附耳低言了几句,就见“黑胡子”怒目一瞪,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余言。
时间已到,香已燃尽。众人涌向出口。余言没动,慕容远走过去拍拍他,“余兄,怎么不走了?”
“有人找我呢!”慕容远转身,“黑胡子”和蓝衣郎君走了过来。
慕容远脸色变了又变,“哥哥?”
余言差点一口水呛死自己 ,盯着“黑胡子”说着“哥?哥哥,那是你哥?”
蓝衣郎君笑了笑,“母亲担心你,所以只好勉强当这考官。一切可好?”
余言将心收回去安抚,差点吓死,那“黑胡子”怎么看也不像阿远的哥哥。
“黑胡子”不堪自己被忽视,怒火中烧,但还是忍着说:“你就是余言!考场戏耍考官,你可知罪?”
余言拱手道:“大人这话从何而起,小人一直本本分分,从未有戏耍大人之心啊!”
好个巧舌如簧之人!“那你为何一直看天?”
余言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大人!因为古往今来,各种文豪大家,最终都不幸陨落,小人想在考试之时看看他们,在天上能不能保佑我夺得状元。小人自幼父母双亡,一直在姑母家。姑母待我如亲生一般看待,若我取得状元,一定好好孝敬姑母!”最后情到深处还落下泪几滴。
“黑胡子”一下子哭起来,大约是勾起来什么伤心事,他还擦去眼泪,拍拍余言的肩膀说:“好孩子,真孝顺!”
慕容远看着两个人,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拉起余言,匆匆向自家哥哥和考官大人道了别,就跑走了。
“呼,阿远,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聊下去了。”
“你捉弄他在先还有理了?”
“嘿嘿,你看到啦。那不是考试那无聊了,找点乐子嘛。”
“好吧,话说考得如何?”
“你余兄自然是没问题,你呢?”
“也还不错,看来昨天的补习还是有效的。”
才不是呢!余言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走回客栈“阿远,我想睡一会儿,吃饭了叫我,哈呜。”
“知道啦,八戒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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