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提剑纵马,说诗酒趁年华,可知年华只是弹指一刹。”
桃年年跳窗想逃走,推开了窗,看见只是第二层啊,跳下去不得屁股碎成两半
桃年年“不管了,拼了!”
桃年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跳了下去,等陆祁雪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跳走了。桃年年跳下去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她摔到了一个卖瓜果的摊贩的布棚上,一下子给他砸烂了,给那个摊贩给吓了一跳
“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啊?怎么砸烂我的东西呢!”
“他怎么从天上掉了下来了?”
桃年年“哎呦喂,我的屁股啊…”
桃年年摸着自己的屁股,都感觉快摔成两半了,疼得厉害。而这个摊贩才不管她疼不疼,直接把她拉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我不管啊,你赔钱!”
桃年年“钱啊…简单!”
桃年年以为自己还有银子,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并没有钱袋。好像是自己昨晚争强好胜把钱全部都给喜华楼的老鸨了
桃年年假意的搜了半天,没有一文钱可以拿得出来,那个摊贩等的不耐烦了,直接顺便上手打她
“你到底有没有钱啊!没钱你就等着挨打吧。”
桃年年“唉唉,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人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呢,那肯定是因为为了爱与宽容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桃年年准备用以前忽悠云鹤书的方法用在这个摊贩上,可那摊贩却是听不进去,反而是更烦了
“没钱就没钱,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读书少,只知道钱在这个世上最好用。”
桃年年“看!天上有一个人在飞!”
桃年年指着那一片空白的天空,摊贩还真相信了,立即朝天上望去,桃年年趁他不注意,用手将他的手掰开,跑得迅速
桃年年别的不会,什么逃跑啊,躲避啊她倒是很熟练,像是脚上安了风火轮似的
“乡亲们快帮我抓住这个小子!”
那些看热闹的人,大部分都是些老弱妇孺,所以根本没几个人帮他,于是他便自己就开始追,一追就是八条街
桃年年逃出来城门,来到了郊外,那个摊贩因为他追累了,便没有继续跟了上来。桃年年累瘫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桃年年“呼…累死我了。”
桃年年平静了一会儿后,心里又挂念起了云鹤书。自己的闷葫芦,以前自己不管说什么他都会相信,就算是再离谱的谎话,他都会温柔以待的对桃年年说一句“我相信。”
“闷葫芦,如果我要天上的星星可以吗?”
“可以。”
只因桃年年随意的一句玩笑话,云鹤书便就当真了,给桃年年抓了一晚上的萤火虫,放进灯笼里,这样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闷葫芦,你好棒啊!”
“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年年最喜欢闷葫芦了。”
桃年年“闷葫芦,我想你了…”
桃年年又忍不住哭了,眼前全是云鹤书对自己笑的样子,仿佛这世上只有她自己一人一样,她现在好想见到云鹤书,那个永远只相信她的云鹤书,属于她的闷葫芦…
桃年年很想发泄自己的情绪,一边跑一边抹着眼泪,她是一个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人,以前有人包容她,不代表出了那个地方,还好有人包容她,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别人一眼便可以看穿,便可以欺负她
桃年年“云鹤书!云鹤书!回来!回来啊…”
桃年年不知不觉的跑到了悬崖处,悬崖底下弥漫这许多白雾,一看就深不见底。桃年年之所以会大喊是因为那时候云鹤书告诉自己只要他还在就大喊他的名字,自己便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闷葫芦,你以后可不要再不见了,年年会担心的。”
云鹤书摸了摸桃年年的头,宠溺一笑“不会的,你的闷葫芦永远不会不见,只要年年大喊一声,我就会出现。”
桃年年对着悬崖喊了很多遍,没有任何回应她的声音,有的不过是一遍遍的回音,空谷传响
桃年年“闷葫芦,你骗我…”
桃年年“你消失了…”
桃年年的嘶吼在空谷中传响,任谁听了都会心疼,又何说云鹤书本人呢。
云鹤书:“年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见你…”
云鹤书听了很是心疼,他也想告诉桃年年自己没有死,想告诉自己有多么担心她,还想告诉她
“闷葫芦没有骗你…”
“只是有苦衷…”
他多想现在就去抱着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为什么命运要这么折磨他,明明比谁都爱桃年年,却不能大声说出来
他的爱是悄无声息的,是默默无闻的,是爱得深沉的,却又是无可奈何的…
“怎么?这就心疼她了?”
云鹤书:“我都按照你的计划进行了,也请你别伤害她。”
“放心,我自然做得到。”
神秘人穿着一身黑色斗篷,还戴了一个面具,声音变幻得有些奇怪,谁也没看过他的长相,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陆府----
陆书臣:“喂!阿福,老头儿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
“少爷,老爷说了,你上次私自去了万春楼,要关你一个月禁闭。”
陆书臣:“什么!一个月?不行,我还有要事呢!”
“少爷,你能有什么要事?不就是吃吃喝喝吗?”
陆书臣:“死阿福,是不是瞧不起我!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和外面的人一样觉得我是个草包?”
“没有没有少爷!只是不知少爷你要去哪里办事?”
陆书臣:“万春楼。我答应了一个姑娘,要帮她赎身的。”
陆书臣一说到这个,脑子里就想起上次和桃年年打闹的场景,桃年年生气炸毛的样子,她认真的样子,甚至是辱骂自己和嘲笑自己他都很想念她
外面的阿福久久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少爷,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陆书臣:“什么事啊?”
“万春楼,在一夜之间被烧的精光,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活口,所以…你说的那位姑娘可能已经死了吧…”
陆书臣听到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迟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什么啊,桃年年那么疯的一个丫头死了,他才不相信呢,不可能…
陆书臣:“不可能,不可能…”
陆书臣嘴上说着不信,可眼泪却先流了出来,一步步的滑倒在了地上,内心一点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陆书臣:“她不可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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