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我们先不说穆天远到底归谁,咱就先来说说昨晚你鞭打我的事吧。”
王语嫣被她一提醒才发觉,夏鸢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且也点都看不出她有任何受伤的地方,不禁认认真真地把夏鸢看得透彻,而眼中的吃惊也越来越甚。
夏鸢穿的并不怎么突显,白色的带子束起柔滑光亮的乌发,白净的脸上两只深邃杏眼闪着光辉,完美得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幅度,使她整个变得邪魅莫测,但白中带蓝的衣服又使她有种温润如水的气息,纤细的腰身用白蓝纹腰带裹着,不但不觉得变扭反而更添几丝魅惑,明明是一身男儿装,却被她穿的有滋有味,活脱脱是一个青春阳光的小公子。
这夏鸢居然没死,果然是所谓的妖孽遗千年吗?可不对啊,明明她已经没气了,怎么会活过来?就算活过来也就罢了,又为什么会从卢天犬的口中逃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太多的疑问压在王语嫣的心头,让她有些透不过气,脸色也有些发白,她惊恐,她疑惑,但更多的却是震惊,一个毫无灵力的人,已经无法从死亡边缘逃离出来,但她不仅逃离了出来,还能在卢天犬的口中存活,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夏鸢讥讽的看着她,不用想也知道,王语嫣一定是在震惊她为什么还能活着,她那双容易出卖她的眼睛中,已经给出了最明确的答案。
“这一定是不可能的,你明明已经被我打死了,不是吗?”王语嫣片刻才问出心中的疑问,脸上的白与眼中的恐惧更甚。
“当然,我确实是被你打死了,不过阎王不收我,看我太可怜,便有把我放了回来。”夏鸢有了玩弄她的心思,不禁开起了玩笑。
站在边上的瑞诃无奈的抽蓄了下嘴角,殿下这也太会扯了。
王语嫣听到她的回答,身体猛地一震,瞳孔放大,原本莹润的嘴唇现在因为她咬的太过用力而发白,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张扬的大笑起来:“哈哈!那又如何,我告诉你夏鸢,哪怕你没死,你还是夏家那个毫无灵力的废材小姐,又有什么理由来跟我顶嘴。”
“哦?是吗?你是那么觉得的吗?”
看着夏鸢那嘲讽的眼神,王语嫣觉得一阵寒风袭来,使她不由缩了缩肩膀。
但她当然不会信这是怕夏鸢,只以为是普通的寒风罢了。
“夏鸢,我可告诉你,就算你能逃出卢天犬的口下又能如何,这并不能改变你是废材的事实。”
“呵,那你就错了,我呢,虽然没什么多大的变化,但是,王语嫣你记住,现在的夏鸢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忍气吞声的夏鸢了,她已经死在你的鞭打下,死在那个尸臭遍野的乱葬岗,死在你无情的眼光下了,现在的我已是全新的破茧重生的我,不会因你的鞭打而哭泣。”
“所以王语嫣,你最好收敛一下你的嚣张气焰,对我而言那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夏鸢说着她的宣告,淡漠的眼中染上一层寒冰,精致的小脸上不再是嬉皮笑脸,而是久居上位者才会有的霸气威严,蓝袍随风飘扬,清寒的冷香洒遍整个街道,忙碌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这一绝代风华但却清冷尊贵的人,心中不免多出一种叫做敬仰的心思,他犹如寒霜中傲然独立的红梅,雪再大,也打不掉那恣意绽放的花瓣。
王语嫣怎么也想不到,才过去这短短的一夜,夏鸢就变化的如此之大,那双寒冰似的双眸中,翻涌着令人发指的凌厉,冰霜似结在脸上,阳光温暖的洒下,却解冻不了那由心而结成的冰。
她不禁有些微微的退缩,但高傲如她又岂会如此容易放弃,她不再与她口舌之争,拿起银鞭,发狠的朝夏鸢身上袭去。
她就不信武力还不能让她哀求。
夏鸢眼看着银鞭就要甩在她才好一点的身上,却不去躲避反而嘲讽一笑,伸手直挺挺的接住银鞭,三级灵者的力道毫无阻挡的在她手上恣意活动,手上立马鲜血淋漓,深深的疤痕占据她的整个手心,但她好似没有感觉似的,仍在笑着,但那笑容深处却透着无限冰寒。
瑞诃紧张的看着夏鸢手心上深深的鲜血弥漫的伤口,本波澜不惊的心境牵起万涛巨浪,似要把他辗碎,心疼的唤出声:“殿下……”
“嘘,记住瑞诃在外面千万不要把殿下这个称呼呼出,不然我可是会有很多麻烦的。”夏鸢打断他的话,调皮的眨眨眼,眸中有一丝异样的光一闪而过,转过头,对已经呆愣的王语嫣说,“姓王的,你就只有这点实力吗?”
已经呆住的王语嫣有些反应迟钝,她万万没想到,夏鸢居然会接住她的鞭子,虽然已经血流成河但却笑的淡然,好似受伤的并不是她一样,她就算再不了解夏鸢,也知道,她只要有一丝的伤疤就会疼痛难忍,严重的话还会直接晕厥,要不是那次她用灵力迫使她无法晕厥,她还真不会那么过瘾的听到她那凄惨的令人舒爽的尖叫
回过神,她用力的想要把银鞭抽出却怎么也动不了,夏鸢的力气很大,哪怕她用了全部的灵力也无法把其抽出,心中一沉,但还未让她多想,身体已经飞了出去……
零渊:嗨喽!可爱的亲们,你们还好吗?现在我来给大家一个提醒,马上你们期待已久的男主就会出现了,有没有很鸡冻\(≧▽≦)/,尽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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