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聪颖,传闻的胆小怯懦都是伪装,是深门大院的女子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已。
而她觉得他定然身份不凡,她向来不愿意结交这些身份贵重的人。可今天她觉得,有这样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她觉得他和那些权贵子弟不一样,他不纨绔不欺压人还温润有礼,清冷气息出来让人颇有洁身自好的好感。
楚子染知道她是九王妃但是毫不惊讶,黎易欢见此警惕得看着他,他无奈笑道:“方才救你时候,纵马那丫头不是说了你的身份吗?再说大婚闹得满城风雨,我这也很难不知道啊,稍一对应就知道是你了。”
他这样解释,合乎情理,黎易欢也没多想,也调笑道:“你既已这么了解我了,是否也应该告知我你的身份呢?总不至于以后相见我都叫你恩公吧?”
“有何不可?你方才不说我那是救命之恩,叫恩公似乎也没有不妥当。”楚子染继续逗他。
“倒是没有不妥,你愿意我往后如此称呼就行。”黎易欢看出他不是喜欢拘泥的人,便也如此吓他。
“切莫如此,当真是不自在的很。”楚子染低头浅笑,这丫头还真是了解呢,他是药王谷的唯一传人,当真救个人就要被人如此喊,只怕早已没人记得他姓名了:“楚子染,你就唤我子染吧,我唤你易欢,可好?”
“依子染之意。”黎易欢也回以浅笑。
一顿饭下来,两人关系熟稔不少。就连听竹和荷儿两人都聊起了双方兴趣,说到今日出来是卖手帕换银钱黎易欢才想起来有正事未办。准备结账请了楚子染这顿饭回报他相救之恩,不料当的镯子买了绢补干粮之后竟不足支付这顿饭钱,尴尬之余她只觉得自己又欠了他一份情,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还他。
她虽为女子,交了朋友也知道义气,怎么只让他人付出呢?
分开后她带着荷儿来到锦绣绣坊,这里是京城最大的绣坊,除了卖绣品还卖布匹,许多新兴的布匹花样都是从这里流传开的。要说只是卖个手绢,以她的技艺,街边上摆个篮筐半日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为何她要来这里呢?
她看着一匹月白色的暗纹缎布,绣坊老板一看就夸:“果然这绣花选布的眼光还得是你啊,这可是属地最新织造出来的锦缎,虽没有蜀锦那般珍贵,但是纹样质感都好,主要是价格也比蜀锦便宜不上,适合咱们有几个小银子的老百姓。黑夜里看那花纹都还显呢,当真是好看。”
“当真如苏老板所说的那么好吗?黑暗中也会显花纹么?”听老板夸赞,黎易欢似乎不信。
“姑娘,都老熟人了还不信我?你随我来,去暗室看看效果。”听人质疑,老板立马拉着黎易欢往黑屋子去,连荷儿都被来得及让人带上。
想是料子果然很好,黎易欢要了一整匹布,甚至今天的手帕都不够抵这匹布的钱。但黎易欢觉得,这料子做绣手帕好看,做身衣服报子染今日之恩似乎也合适,他很适合这个颜色。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要了这匹布,并且和老板商议自己可以接绣坊的绣品生意,老板给黎易欢发工钱。
谁知这一个应急的办法也能两全其美,既开开心心买到了自己喜欢的布料还解决了主仆两个的生计问题。往后,肯定会越来越好,主仆两人都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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