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挂中天,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窗台上。
月色如此澄净,卿嫔倒是没有心思去赏。
“娘娘,事情办好了。红烛的家里人也已经送到宫外了。”
“那便好。”
凤仪宫内。
“娘娘,别等了,菜都凉了,皇上怕是......”紫荆担忧地说。
魏君芷淡淡沉吟道:“今个是十五,皇上不会不来。”只不过会来得迟点罢了,身为萧尧的发妻这么多年,魏君芷已然了萧尧的做派,冷暴力罢了。
果然,不消片刻,萧尧到了。
态度也是淡淡的,面对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只是吃了几口,便说太过油腻,不合口味,便放下了筷子。
“下毒之事调查得怎么样了?”萧尧发问,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丈夫的柔情。
魏君芷面带难言之色:“回皇上,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搜查到一个身上有水疱的宫女,不过......已经死了。”
“死了?”
“是的,这宫女是卿嫔身边的婢子,上吊了,身上还有一封遗书,说是自己不小心沾了药粉,见江贵人衣服好看,便用手摸了摸,怕被追责,所以自杀了。”
萧尧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未免太过巧合,听说卿嫔常常责罚宫人是真是假。”萧尧当然不傻,事情明显是卿嫔做的,但卿嫔父亲在朝廷之中是重臣,处罚卿嫔太重未免会伤了他父亲的心。
“卿嫔确是对宫人们比较严苛。”身为皇后,魏君芷在说话上还是有一套,意思就是早有其事。“她宫里没了个宫女,恐怕有怨气,吴公公,先把卿嫔的绿头牌先搁置一个月吧。”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让萧尧忘了卿嫔这号人。
“嗯。连治最近怎么样了?”萧尧最近忙于政务,没来得及去看连治。
“连治好多了,现在已经睡下了。”魏君芷说的并不是实话,不过就算说实话了,又怎么样,连治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告诉萧尧也无济于事。
魏君芷已经察觉到许多人都放弃了连治,比如她的母家,甚至她自己。
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最好的,但有时候,魏君芷会产生一种相当恐怖的想法,连治没了,她是皇后,德妃有个儿子,德妃死了,那这个儿子就是自己的;也不一定要德妃的儿子,换成别人,生了儿子,也可以是自己的。
云意阁这边,老蛋也打探到了消息。
“皇上就这样处置卿嫔?未免太轻了。”老蛋生气地说,只不过是去了绿头牌一个月。
“倒不是皇上看重她,是皇上看重许月卿的父亲。”江绾心如明镜,卿嫔害自己,也就是嫉妒,细细想来,若是自己干了这种事情,被查出,不知会接受何种处罚,怕是云意阁也要变成冷宫了。“最近钟选侍有什么动作吗?”
老蛋翻了个白眼:“那倒没有,之前三天两头往我们云意阁跑,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现在得宠了,不知又去巴结谁了。”
“四面逢源也是本事呗,盯着她。”是啊,能装成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也是本事,下毒害人这种事情不怕被反噬吗,江绾心里自然是看不上这号人,只是她背后怕不是个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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