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是怎么说的?”
一处极尽奢华的宫殿,身穿大红色衣裙的女子,把玩着手中翠绿的玉镯,漫不经心的开口。
待下面的婢女战战兢兢的,一字不变的复刻了一遍宋云漫的话语。
夏云夕动作顿住,她小心翼翼的把镯子带在手上。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慢悠悠的走到婢女身前,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脸上反而带起了笑意,“你在说一遍。”
婢女结结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还不待她最后一字落下,人已经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
夏云夕拿出手娟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待手娟拿开,素白的手指已经通红,甚至发肿。
夏云夕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玉镯,“知道怎么办吧。”
空旷的大殿传出一声应答。与此同时,两名黑衣人从角落里窜出来,快速的扛起地上的尸体消失了。
过了许久空旷的大殿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喃喃,“阿故,怎么还有那么多不长眼的人,质疑你我的关系呢?”
夏云夕把镯子放到嘴边,珍重的亲了亲,才轻柔的开口,“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他们闭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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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瓷把膝盖上的手扒拉下去,无奈的张口,“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疯成什么样子,皇上都不敢招惹她,我也不敢。”
江时度爪子又扒拉上云青瓷的衣袖,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云青瓷,“母后,漫漫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您忍心吗?”
云青瓷在次把袖子上的手抖下去,扶了扶额头,甚是头疼,“夏云夕在江湖上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人能保住漫漫?夏云夕一个命令下去,什么人又敢保漫漫?”
“我,我,”江时度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这些他都知道,可他真的做不到什么都不做。
“你忘了,前任丞相怎么死的了?”
江时度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他当然没忘,夏云夕直接闯到朝堂上,一剑刺死了前丞相。偏偏谁也奈何不了她,派杀手打不过,舆论也是直接杀,那两月整个京都都是血腥气。
大半江湖势力都在夏云夕手中,江湖遍布世界,但是世界可不只有他们一个国家。
云青瓷摆摆手,“这事你别在管了。”
她决计不能让江时度掺合这个事,夏云夕可是不管是谁,惹她不快直接杀的, 虽说这两年脾气好些了,可萧故是那人的逆鳞,谁也不能碰的。
江时度像是决定了什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满眼坚定,“不行,我做不到什么都不做,我要去帮宋云漫。”
“拦住他!”
云青瓷看着还在挣扎的江时度,历声道,
“太子感染风寒,这几日就待在寝殿养病,任何人不得进出,给本宫看住他。”
江时度被一群侍卫拖着往后走,声音都带上哽咽,“母后,求求你母后,救救漫漫,救救她吧,母后!”
云青瓷用力闭了闭眼,跌坐在榻上。
“对不起,漫漫,本宫也要先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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