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哥哥，我，尿，床

“快，往这边，别让她们逃了。都给我瞪大眼睛看仔细了。”一群黑衣人，拿着火把，在树林中穿穿梭梭。

一个树洞里，一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女人用手唔住小女孩的嘴，喃喃说：“羡羡乖，啊娘没事，别哭，啊娘会保护好你的，会保护好你的。”

小女孩好像听懂了女人的话，听止了哭泣，女人放开了唔住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啊，娘。”

“这边没有，去那边看看，你们都搜仔细点。”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树洞里的女人见那群黑衣人往别处走了，心里松了口气，一下子瘫痪的坐到地山，泪情不自禁的流出来，嘴里喃喃自语：“爹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怀里的女孩，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啊娘的伤心，也跟着哭泣起来。

一个月后。

“林大姐，我要出去买些东西，我家羡羡放你家看会，行吗？”江琉璃来到隔壁林静林大姐家，问道。

林静在院子里边洗衣服边说：“行嘞，江大姐你不必那么见外，你把羡羡放在湛儿的床上，湛儿在旁边看书，让湛儿帮忙看下羡羡就行。”

江琉璃把江黎羡放到陆湛的床上，说：“那就谢谢林大姐了和湛儿了。”

江琉璃走后，林静嘴里嘀咕着说：“唉，都是可怜人呐，我家虽然穷，但湛儿他爹还在，江大姐早早的就没了夫君，一个人得撑起一个家，还有个三岁孩子需要养……”

陆湛看着床上咿咿呀呀的小人儿，嘴边还流着口水，邹邹眉，马上拿纸帮她把口水给擦掉，心里有点嫌弃。

“哥……哥，哥，”江黎羡看着帮自己擦口水的男孩，把手搭在陆湛的手上，笑着，口齿不清的叫。

“哥哥？”陆湛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孩子，第一次见有人喊自己哥哥，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刚才的嫌弃也全都消失了，脸上换上了温柔的神情，很是享用江黎羡的称呼。

陆湛伸手去捏江黎羡那胖乎乎的脸，觉得蛮好玩的，第一次觉得小孩子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嘛。陆湛以前很讨厌小孩，觉得小孩很麻烦，一动到他就会哭个不停。

江黎羡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也不叫哥哥了，陆湛以为她生气了，就放开捏在她脸上的手。

“哥哥，我，我尿，尿床”江黎羡软糯糯的声音在陆湛的耳边响起。

“啊！那可是我的床！！”陆湛看着竹席上被尿浸湿的地方，生气的说。

陆湛原以为江黎羡会哭，没想到江黎羡没哭，只是看着他，软糯糯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哥哥，对不起嘛。”

听着这声音，陆湛有些无奈，去把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啊娘叫了进来。

林静走进家，拿陆湛小时候的裤子给江黎羡换上，对着江黎羡哄道：“羡儿，没事，不用怕。”

林静把江黎羡放在椅子上，知道陆湛不太喜欢小孩子，看着一旁的陆湛，说：“湛儿，你是哥哥，比羡儿大了三岁，你要照顾好羡儿，可不能欺负羡儿，娘去给你洗竹席。”

陆湛有些委屈的说：“知道了，啊娘。”

林静走后，陆湛看着椅子上的江黎羡，说：“原来你叫羡儿。再叫一次哥哥好不好？”

江黎羡没理陆湛，陆湛也不生气，伸手再去捏她的脸玩，似乎怎么玩都玩不够。

“啊。”江黎羡看着近在咫尺的手，一口咬了下去，疼得陆湛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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