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很快下起了小雨。出家门前,妈妈还提醒春珊要带伞,可走出家门看见花伞那一瞬,春珊还是选择遵循“少拿一点是一点”的原则没有拿起那把伞。
这不,刚走到学校操场,就开始下起了小雨。就在春珊前几步是春珊同村的一个表姐,虽只是比春珊大两岁却很会照顾小孩儿,要说春珊所有哥哥姐姐里最愿意让谁来照看春珊,春珊一定选她。春珊在其后面不紧不慢低头走着,表姐打伞正和同学聊天并不知道春珊在身后,春珊也没有向前去打招呼的打算。
脚下的绿色操场已经被雨水浸湿,操场上返校的学生们零零散散打着透明雨伞,有些黑色板鞋也被雨水浸湿,小白鞋更是无法幸免,只能稍微加快脚步往宿舍方向前进。
爸妈陪春珊在大楼里买的皮面黑色高帮鞋子仿佛和秋雨很配,不会打湿鞋袜,只是一步一个脚印印在绿色塑料草皮上。
宿舍门口。没有繁琐的衣物也没有沉重的书本,一个手提袋子里是春珊本周带来宿舍的所有家当:五袋牛奶三个苹果十个橘子。一手拎包一手执笔,轻松签到后就上了楼。
打开宿舍门,一股莫名的气氛扑面而来。
田柳儿和田月一个拿着手机一个拿着政治提纲双双低头很忙似的,桑榆坐在床头俩腿都还没放床上,一片可比克也不知陪着双手在腿上停留了多久。
这诡异得气氛让春珊不由得以一种略显滑稽的进门方式入场,春珊试图逗笑她们,屡试不爽的方法失灵了。桑榆抬头看了春珊一眼:“春珊…”随即又恢复了初始姿势。春珊灵敏的嗅到了这诡异气息最薄弱的地方:“呀!桑桑~到手的薯片都不往嘴里送啦?”
春珊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同时也将那莫名的诡异撕了个口子。
桑榆闻声又抬头,朝着田柳儿方向扬了扬:“呐…”屋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咋了这是?沉默是金啊?还是说打赌要用英语交流啊?”
“……”
三人之间形成的压抑感挥之不去,让春珊感觉快喘不过气来“顾易长还没来啊?”或许是为了让自己舒一口气,春珊问起还没到的顾易长。
“还没来。”田柳儿低声道。
“哼”田月闻声给了田柳儿一个白眼,又赌气的抿嘴扭头换个方向接着看手里的题纲。
嗯!问题出在田柳儿身上。春珊走到田柳儿床上坐下:“咋滴啦?田柳儿?你惹着田月啦?”
“她要辍学!”田月激动的声音能听出来压抑了不少时候。
春珊懵了一瞬…那一瞬间“怎么办…学习好…不应该…聪明…为什么…发生…没事吧…”不知谁先谁后一股冲进春珊的脑袋里。
反应过来时春珊只听见:“为啥?咋了?好好的为啥辍学?”是春珊逐渐升高的语调。
她没能给春珊们答案。这个宿舍的沉默也由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那天顾易长或许和春珊经历了人生中按道理来讲概率极低的体验——感同身受。或许桑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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