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四皇子和公主的半路上,遇到了急匆匆且还喘着粗气的年已70岁医者:巴哈瑞,还没来的及给洛王行礼,洛王就止住了,“免了。”
巴哈瑞毕竟是上了年纪的,想要追上洛王旁边的下人也是腿脚不便的,所以走的慢也是自然,要是没有遇到安然他们,巴哈瑞估计就得找到军师:西哈拉·琉撒,毕竟军师的所在地是众人皆知的,军师也是每每办公到深夜。
巴哈瑞来不及舒缓自己的气息,“王,快....快请人去希国求取解药。”
“希国?”安然很诧异的低声顺口说出来,却被旁边洛王留意到了,他不说话,还是那么安静,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
“四皇子中了叶魅毒,此毒......此毒是慢性毒.....无色无味.....但....但是若是大量运动....会导致毒素快速蔓延......此毒是希国五毒之一....”巴哈瑞胸口一起一伏,嘴巴大口喘着气,头上的汗开始往下滴。
对于一个老者而言着实不容易了。
洛王深思了会:希国的五毒之一怎么会在自己国家出现,明明希国和洛国只有贸易上面的往来,什么时候会出现的这个?难不成宫内混入了细作?是自己不在洛国的期间让有些人胆大妄为了。如果今天是自己喝下了酒,岂不是我和安然都命不久矣,是谁想要害我们?如此险恶。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王....此毒....此毒三日内不解,便会.....无药可医。”
“快,你,去把先生讲得一五一十的告诉军师,让他火速前往希国,不得耽误。”洛奇看着旁边的下人着实不顺眼的很,就拆他去了。
“是。”那个下人脚下像生了风似的,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宫内已是嘈杂万分,不仅外面的门客纷纷过来看热闹了,连宫人的下人也不远前来,有的在门外不敢迈进的窃窃私语,有的胆子大或是好奇心大的早就进来围观了。
不守本分的或私下议论主儿事情的,洛奇都非常的反感,看到这样的画面,低垂的眉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同匕首一般。
“放肆,都没事儿干了吗?”
众人都被吓得直接就跪下来了,王的威严谁敢触碰,简直是不要命了。
看着眼前被衣物被褥遮盖着的两人,不堪的很,洛王内心还是有愧的,本想成就四皇子,怎奈闹出这样的事儿,王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下人议论和围观了,传出去岂不是要质疑王家的作风和声誉了。
洛王眼波流转,黑如深潭,“来人,凡是今日围观的下人明日均各打二十大板,谁要是多嘴,则处以嚼舌之刑。”
稀碎的声音立马消失了,不管是殿外的还是殿内的都不敢发出声音,纷纷被带了下去。
洛奇不想这不堪的画面脏了安然的眼睛,立马捂住了她的眼睛。
安然想要挪开洛奇的手掌,可惜力气不够,“干嘛,快拿开你的手。”
“把四皇子和公主分开照顾。”
“是。”
洛奇低沉的声音惹得安然耳边瞬间发烫,“怕脏了你的眼,不好。”
待现场都清理了差不多了,才舍得放下他的手,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但内心是有些喜悦的。
沙国的大公主的贴身丫鬟:清俏看到洛王的一举一动明白了,再仔细一看安然的衣着和披着的头发,以及洛王和安然之间那暧昧的气息,瞬间又明白了什么,她知道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
“噗通...”清俏直接跪了下来,亮晶晶的泪珠在眼睛里滚动,然后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地上。
“王,求您救救奴才吧。”
安然看了一眼洛奇,怎知竟然两人对上了眼神,洛奇似乎从安然眼神里看出来了,她想让他帮忙,或许上辈子是欠了安然的,一个眼神就能说服自己,但是哪能随随便便就听了下人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救你?你可知你们的公主是你们沙王托付我的,是洛国和沙国共结连理的证明,如今你未护好主,已然是死罪,还想求饶?”
清俏脸上瞬间煞白,全身都在轻微地颤动,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肺都要破裂了,声音也害怕的发颤,“望王救....救我一命,我.....我必定会赴汤蹈火......求求您....”
洛奇想:赴汤蹈火吗?就你这样的丫鬟要几个有几个,今日能叛这个主子,改明日儿肯定也会叛自己,这样的人不可重用、信之。
“安然,你觉得我应该饶她一命吗?”洛奇故意以打趣的语气问着安然。
好好的问题明明可以直接了当,却又将问题的橄榄枝抛给了自己,是想让自己收了这个人情吧,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就帮帮她吧,毕竟这不是她的全责。”
算了,要是再继续问安然,还不知道实情会不会突然从她嘴里冒出来,既然安然都这么说了,不帮就是不给安然面子了。
“好,今夜你为我做一件事后,就能走多远就多远;但是如果事情没办成,等你家公主醒了,我就告诉她是你做的好事。”
“是是是,多谢洛王。”清俏激动的连连磕头,恨不得将地磕个动来。
“你先照顾昏迷的公主,我们先回去了。”
“是。”
.........
做一件事?什么样的事情呢?为什么刚刚不当着我的面讲呢?这套路不对啊,似乎是刻意避开自己一样,洛奇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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