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府上的下人对于王爷频频换了好几个郎中,而议论纷纷。
有的人则猜测王爷受了伤,有的人则猜测王爷在治疗喉咙问题,有的人议论王爷可能是不举之症,也有的更加奇葩,说是王爷在寻求不死之药.........
子初闻声而来,撤了下人,只留下了靠谱的守门人,两人又到了秘密沟通的地方,紧闭房门。
子初那把扇子总是形影不离,喝了杯茶很淡然的坐下来,“近日何故请郎中?莫不是真如外界传言,你不举了吧?”想要憋着,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哼,要不你试试?”
“得得得,我不好你这口。不打紧,你要是后半辈子没指望了,我到时候肯定养你,保你饿不死冻不着。”
“我还没到那个地步来靠你讨生活。哼哼。”
“所以是何故?”
任寒非往前走了几步,拧着眉头抿嘴犹豫了半天,“最近倒是失眠多梦,食欲不振,偶尔伴有发呆,食欲不振的症状,倒是郎中也开了药方,就是不见好转。”
“何时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
“好似前几日,你使坏的那次开始吧!”
“可有梦见什么?或是遇到什么?”
任寒非仔细端详了一番,脑海里浮现出当时池中的画面和换衣的场景,顿然心中一紧,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一个女人。”任寒非无意间冒出口来。
子初他那有粗有细有高有低的笑声,在这个屋内回荡着,笑了片刻眼角的泪也冒了出来。
任寒非也很后悔刚刚吐露。
“哈哈,我....我的天哪,铁树开花了啊,你竟然.......竟然一个女人而踌躇......哈哈”子初缓和了一下又假装很冷静的补充道,“你是得病了,很严重的病,是那种郎中看了也无济于事的。”
“是吗?”
“一种相思病,你是对那女子动心了。”
动心吗?那种是动心的感觉吗?是爱吗?从小到大,任寒非没有体验过爱的感觉,哪怕是亲情的爱也没有,谁让他是帝王家的子孙呢。
子初:“原来你是喜欢上了天初姑娘了。如果你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实的,不妨带着那位女子去游玩一番,一探究竟。”
“好了,这事儿就到这里,我的事儿你也不要掺和进来。”任寒非用一种犀利的眼神望着子初讲。
对于任寒非而言,他似乎很纠结,很想知道是不是这种感觉,但又不想,因为这样的感情是最不牢靠的,爱终有消失的时候,也会有背叛的时候,对于渴望那一王位的他,无形就是一个障碍,
他又深知如果触碰了,痛苦的终将是自己。
次日,任寒非给天初一早放了个假,自然教书的先生就没来,顿时天初身上像卸下了千斤重,爽快多了。
在任寒非的面前也忘了礼节了,慵懒的伸了个腰,嘴巴大大的打了个哈哈,走在了热闹的街道上。
街道两边的小摊呼喊声此起彼伏,茶馆、客栈、布庄等等都各自有着不一样的吸引顾客的方式,胭脂水粉、首饰字画等等都在天初眼里是个宝贝,可惜就是囊中羞涩。
有时候会站在某个点停留片刻,眼里闪着金光。
“王爷,你看.......”
立马被捂住了嘴巴,随后松开手后,在随身携带的纸上【唤任爷】。
也是,差点都忘了在他人面前,他是个哑巴,不能露馅,天初乖乖的点点头。
“任爷,你看,这个好看吗?”
任寒非则是看向了摊位的另一边的饰品,那簪子通体碧绿,簪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兔子形状,拿起了看了看天初,很满意的付了账,直接插在了天初的发上,天初被异样的举动而小鹿碰撞。
“谢谢。”
天初更是高兴了,真希望每一天都如此充实快乐。
拉着任寒非的衣角往前走。
任寒非想:你倾心的人是二皇子:任泽,所以你才敢拉着他的手,我只是你讨好二皇子的一颗棋子吗?所以才会有特殊的对待吗?
任寒非的脸瞬间暗淡了许多,心中很是不悦。
越是往前走人越是多,天初害怕走丢,抓着衣角的手更是紧了。
人虽然多,但任寒非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有很多双暗处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环顾着四周,能够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这才警惕了起来。
原来自己是被跟踪了,前几日府里是太子党的细作,现在则是耳目众多了,直接光天化日之下尾随,看来不是一般的人,这次估计也是想要自己的命。
天初则是全然没有察觉,大概是被兴奋填满了。
天初还在逛的起劲的时候,直接被任寒非拉着往一个楼里跑,天初这下慌了“醉仙阁”,看着这门口的姑娘妖娆的揽着客,这就是所认知的“青楼。”
立马低着头,忍着这份尴尬,捂着耳朵也于事无补,喘息声、娇魅声、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姑娘们也都各自发挥着熟练的技能。
这任寒非不会是急不可耐的想吃自己豆腐吧,自己保守了几十年,难不成今天就要被吞了?
这该死的任寒非,力道真的不是一般大,怎么挣扎都没用,要是敢对我出手,老娘就把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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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
天初:这个臭流氓,平日里到时君子之分,现在大白天的就想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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