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静,天初床上温暖的盖着被子,朦胧的慢慢睁开眼睛,屋内的灯光亮着,屋内充斥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在不远处端坐着一个人,有个侍女高兴地呼唤着旁边的人,“姑娘醒了。”
这才看清楚那端坐着的人走过来,原来是二皇子,难道他一直端坐在这里等着自己醒来吗?
二皇子:任泽握着天初的手,语气中的温暖,让人心安,却也透露着其他的感觉,“可是要喝水或是吃点东西?”
这天杀的,这惩罚的那股劲儿还没缓过来,助手:飞飞就冒出来了,“你看吧,如果你按照我说的来,就不必受这罪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该死的龙,就为了说这个话特地冒出来,也不说拿点灵丹妙药让自己缓过来。
“没事儿,莫要担心,只是有点乏。”天初挪开了二皇子握紧的手,二皇子被撤掉的手顿在那里,好似在想着什么。
天初掀开了被褥,整理着下床。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谢谢王爷的盛情招待。”
看着眼前走路不稳的姑娘,二皇子:任泽瞬间眉头紧锁,“来人啊,准备马车,送天初小姐回去。”
天初头也不回的走了,因为她知道,现在回去那个五皇子肯定会对自己发个脾气,毕竟自己也不知道二皇子和五皇子是对立面,再加上晚上回去这么晚,这个晚上不好过哦,天初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在马车里睡着了。
等她再次深夜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房间内,且头晕症状已经好多了,倒了杯茶饮尽,却发现忽明忽暗的角落坐着一个人。
手中拿着空茶杯,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刚举起茶杯准备砸的时候,却被刚好的力道给扼制住了左手腕,定睛一看,原来是五皇子。
悬着的紧张心立马松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坐在光下吗?非得这么吓人?”
天初刚要转身,左手腕上又加大了力道,不免有点疼,脸上的肌肉犹如麻花拧作一团,眉头皱着,眼角的泪水也在打转。
“疼疼疼,你放开我。我知道错了。”
五皇子:任寒非并没有放下的意思,眼睛盯着那个手镯。
“你,你要是喜欢,我把这个手镯送给你,你放开我,疼啊.....”
天初越是往后退,任寒非就越是逼迫,并且力道加大,感觉自己的手快要被折断了。
任寒非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冷霜,眉 头紧紧地蹙在一起,显得神色凝重,透着一股子令人敬畏的严峻之色。
天初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床上,顺势任寒非也扑在了上方,看着眼前娇弱可怜的女子,任寒非心头更是有股不知明的感觉尤上心头。
任寒非从侧腰拔出一柄短剑,紧贴在天初脖子上,“说,这个手镯为什么在你手上?”
耳畔传来任寒非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却让天初惊呆了。
原来他不是哑巴!什么原因让他装哑巴?又是什么原因杀了自己王妃?他还有感情吗?
天初赶忙解释:“这是二皇子送的。”
“为何送你?”
“因为他,王妃的妹妹做了错事,是给我赔的礼。”
任寒非贴近的短剑稍微划破了天初的脖子,些许的血流了下来,看来这五皇子对自己的怀疑加重了啊。
“你是二皇子派来的细作,在我身边有何目的,说。”
“我不是二皇子派来的,我也就是初识,我....我是心甘情愿在你身边为你效劳的,你别不识好人心啊,你先放开我。”天初试图挣扎,可是这冷飕飕的短剑着实难受。
“你骗我呢,这可是二皇子生母留下来的,会把如此宝贵的给你?”
妈呀,我也不想要啊,人家非得给我啊,“我明日还给他就是了,你.....你先放手。疼。”
“好,我今天放了你,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小心你的命。”任寒非这才松开了手,收回了短剑。
正要起身之时,立马以不及掩耳只是往天初的嘴里塞了一个东西,天初没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咽了口口水也直接把那个东西咽下去了。
完蛋了,这该不会是毒药吧,我真的是来帮你的,你还这样对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天初摸了摸喉咙。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咳....”
“这是骨毒,每七日需要服解药,否则毒素倾入骨髓如万千蚂蚁啃咬一般直至而亡。今日之事若有外传,则无解药。”
“何时能彻底清毒?”
“生生世世无法清毒,只要你真心助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你死了就没人给我解药了,我岂不是陪葬了?我还没结婚呢,我还没生孩子呢。”
“你放心,等你死后会给你冥婚的。”
老子是来帮你的,还不相信我,给我这该死的毒药,你这个兔崽子,谁愿意呆在你身边,我是被迫的好吧。天初只能认栽了。
任寒非狠狠摔门而出,天初只能默默地给自己脖子上药,真的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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