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
自己想求救的希望都要落空了吗?不知是哪个人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撮干布,不知道很不卫生吗?
七拐八拐的绕了好大一圈,是想要将自己抬去哪里?脑海里也浮现了电视剧里谋财害命的情景,着实冒了一身冷汗。
“王爷,人带到了。”说完这些几个壮汉撤掉了天初嘴里的一抹布就轻轻关上门,死寂般的夜,恐惧一下充满整个世界,像是恶魔,要吞噬一切。
心,宕到谷底,沉重的窒息,难过的窒息。
天初还是尝试着自我挣脱,可未免绑的也太结实了。
王爷?刚刚拜堂成亲的丑男?他是不满在他婚礼上的搅乱吗?也不至于啊,又不是自己想要从屋檐上掉下来的,谁不想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进来。
这王爷怕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深更半夜还不点灯。
“王爷,洞房花烛夜你不应该和你的美娇娘欢快吗?你把我绑着作甚?”天初显得有些疲惫了,一万个不耐烦。
如果是个正常人都会应和一声,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个人回答,只是看到了书桌旁隐约有个人影做着什么。
“不是啊,王爷,你要是不高兴,你先解开我的绳子,我和你一一讲明,我不是故意中途打扰到你的拜堂。”
天初真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或是睡一觉。她浑身冒汗,疲乏不堪,仿佛同五个酒鬼进行了一场格斗似的。
可是这样的王爷如木头一般毫无动静,忽的飘来一张纸“有何重要情报告知本王?”
这该死的王爷,丑就算了,至少得懂得怜香惜玉吧,“松绑我就告诉你,疼死我了,还有我告诉你了,你断不可杀了我。”
袖一挥一道银色光芒袭来,天初恍惚间身上绳子松开了,这王爷的功夫还真可以,一瞄一个准,还好没身首异处。
天初摆脱了绳索的控制,出于好奇,想要看清楚这个男人很自然的往前迈了,不超过3步,一颗葡萄直接弹在了自己脑壳上,“你怎么如此...”还没发完情绪,一张纸又稳稳的飘到面前,【止步】。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白天成亲的样子都看到了,晚上你让我看我都不想看,只是可怜我要陪你丑男完成皇位继承的任务。
“你还害羞?白天都看到了,大哥。行吧,我就不靠近你了,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朋友,哦,不,是盟友。你不能杀我,我就是来助你登上皇位的。”
任寒非时刻保持着警惕的心,从白天就一直呆在自己府中,不肯离去,莫不是敌国的细作,刺杀或是想要得到什么情报?
为何此女子会有这样的想法?皇位哪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得到的,更何况现在自己如此这般,皇位是相距胜远,难不成是太子任宁的人?特来打探?不得不防。
见王爷没啥反应,看来是疑心病犯了吧,也是换做是自己多多少少也会这般。
“哦,那你没啥想说的,就代表我们合作成立呗,等你登上皇位,我变离开,不会耽误你的前程。既然是盟友了,那我以后就居住在你府邸呗,你要是怀疑我的诚意,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准。”又是一张纸飘了过来。
如此交流方式何时是个头啊,我想要自由,我想要新生。
啊嘞,怎么头这么晕,这是酒喝多了吗?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四肢无力了。
“咚”,天初直接倒在地上,随后一袭黑衣人从天而降,看到自己主人示意了,这才拖着天初离开了。
而在黑漆漆夜晚另一个墙角边的男子扇着羽扇,走向任寒非,不失优雅的一笑也是令人意味深长啊。
“看来日后府中别有一番热闹了。”
“子初,莫要取笑,以后还是提防着,如她是真的细作直接杀;如不是,就轮为我们的棋子未尝不可。”
任寒非一张扑克脸冷若冰霜,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感觉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是如此的淡定自若。
子初是任寒非为数不多的挚友,可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患难与共的存在,子初家族是书香世家,只是他为人喜好无拘无束,不愿入朝为官,故而时常陪伴任寒非身侧,为他出谋划策,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牢不可破了。
“来人,把她安排在偏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如有不寻常举动速来汇报。”
这黑衣人也不知是隐身在何处,只听从任寒非的调遣,随叫随到的本事也是一种本事了吧。
人一生中最美的“风景”除了“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而此时的婚房处可谓是“水面鸳鸯同戏水,心头伉俪互交心”。
透过薄薄的云层,月光洒在了道路上,替代了那万家烟火。
在窗内,那一盏盏红色喜字灯笼照亮了整条院路,风轻轻的柔柔的飞翔着,巨大的翅翼亲切的抚摸着一切。
热闹过后的宁静总让人有些不适应,谁又知道宁静过后的暴风雨是何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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