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我丧失母亲,是因为姨娘的联手逼迫。
她们瞒着父亲背地里坐着见不得光的事情。她们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看着娘亲捂着肚子满地打滚,一摊血水留下,地上一片血迹,鲜红而刺眼。她们却狞笑着,拿着刑具使劲的折磨母亲。
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却无可奈何!什么也不能做……看着她们虐待母亲,看着母亲一声声哀叫,却只能换来她们无情的嘲笑讽刺……
她们拿着刑具,如恶魔般扑过来,抓着母亲的手脚,压迫得让她无法呼吸。
母亲泪如雨下,睫毛轻颤,梨花带雨,两行清泪留下,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她的眼神空洞,细看她已是面如死灰,神情近乎绝望。
娘亲终究还是逃不过她们魔掌,娇弱的身躯已是遍体鳞伤。最后却落了个被乱棍打死的下场。
姬子夙:“你的无能,终将会束缚你的人生。因为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懦弱而垂怜你。”
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有权利做主自己的人生!
唯有自己有权有势,才能不被他人踩在脚底下!
或许,上一刻,我还依在娘亲怀里,可刹那间娘亲便消失眼前。
娘亲在那一头望着我,我破涕为笑,迈着腿跑过去,一把抱住娘亲,可五指却穿过娘亲的身体。我呆滞地站在原地,娘却化成轻烟薄雾,随风飘散。我凝视着她失去的方向,哀嚎着,可娘亲,却始终回不来了。
姬子夙:“娘亲尸骨尚在王府,我怎忍娘死后还躺在郗府!”
我将倾尽所有夺回!蕙质兰心的一去不复!
姬子夙:“吾姬子夙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活,也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死。”
变得钩心斗角,尔虞我诈,也在所不惜!
姬子夙:“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演技好。”
我孑然一身走向复仇之路,从此又该何去何从?我又该如何在四面楚歌的郗府存活?
徐媛妍:—“一定是你这贱人害得吾女,否则她怎会落得个毁容的下场?”
面对他们的质疑,
姬子夙:—“阿母您别忘了,若非嫡姐有害吾之心,又怎会使自己毁了容?害人终害己,嫡姐不过咎由自取。”
她不过一笑置之。
容苏:—“子夙,我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愿嫁我?”
面对他的儿女情长,
姬子夙:—“好啊。不过我想当一个只娶男人,不嫁男人的女人呢。所以您还爱我吗?”
她的回答是,她想当一个只娶不嫁之人。
郗媛月:—“郗子夙,你不过一个庶女,竟敢枉自烧毁嫡姐之屋,还欲谋财害命。阿姐自知你甚是嫉妒阿姐的才貌,却从未想过你如此疯狂,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着实伤了阿姐之心,更是伤了父亲与母亲对你多年的教养啊!”
她的嫡姐一如既往装作受害者的模样,如梨花带雨之泪滴滴入了围观者之心,使他们不禁大骂郗府庶女。
姬子夙:—“阿姐,子夙从未放火烧屋。再说,你既死里逃生,又是如何在短短一炷香之时找出凶手并理直气壮的指责阿夙?如若姐姐是因普日阿夙给您按摩不舒服尽管提,又何必如此给子夙冠上这样的罪名?”
面对嫡姐的做作和众人的唾骂,她不过以牙还牙,轻松应付。
徐媛妍:—“好,好你个郗子夙,你还我儿子,你还我的儿子!你将你大哥整得半残不废,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你大哥,如何看待这整个郗府!”
面对“母亲”的一声声叫喊,
姬子夙:—“阿母,您冷静点。可大哥就算是瘫痪了,为何绝对是子夙之错呢?老二自知您爱子心切,也莫让子夙如此冤屈。如不喜子夙,子夙定当自请出府以戒罚自己。可莫须有的罪名,如何让子夙承担?”
只能换来姬子夙的一声冷笑。
姬子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奈何他是妖魔鬼怪,只要碍着我了,统统得死。”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有一线生机,都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她深不可测,却唯有他能理解她。
容苏:“天若弃我,天亦可欺,世若遗我,世当戮灭。我在此世唯有子夙你一人懂我,所有人都可以背叛我欺骗我,唯你不可。”
他冷漠无情,却唯有她能融化他。
如果可以,愿你我平平凡凡,普普通通,不问世事,但为柴米油盐所愁,当一对神仙眷侣,隐居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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