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文人风骨!好一个高风亮节的宋家。”价值连城的书画瓷器被掀落在地,黑墨撒落一地,连门边花瓶里的梅花也没能逃过。
皇帝气的将毛笔扔向梅花,“德全,李德全,你人呢?来人啊,给朕拟旨往宋家送去!若拦不下人,朕要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就是这样,我们一家人即将离家的时候,圣旨急匆匆的来了,就这样,门外两侧呜啦啦跪了很多人,门内阿父跪在最前,挺拔如松的脊梁不知何时弯了些,阿娘牵着小弟,自己低下头,又扯了扯我的袖子。
中间的公公像是一个分界线,拿着黄色金边的布,笑眯眯的望着我,而我却不能看回去。
我老老实实低下头往下看,却意外对上了门外一个小孩的眼,她的阿娘大概是瞧见我了,连忙将那个小孩往她身后拉,朝我歉意一笑。
感受到拉力,我规矩跪着,看着眼下这片小小的地。
那位公公的嗓门很大,门里门外都听得清。
“奉天承运,新帝召曰,为尔等引正视听,宋将军与罪人齐宣往来密切,私交甚笃。按律当斩,念往日情分,又逢新帝登位在即,特此将苏瑜贬为县令,下义州,此后宋家众人无召不得入京。至于家中嫡长女宋观乐,念年幼伶俐,特赐伶宫,养育在宫中,以示恩宠。”
“宋县令快快谢恩吧。”
……
又一个初秋了啊,我抬眼感叹着,想要接住那被桂树丢弃的花朵。
我无望凝视着落下的桂花,它未曾停留在我手心半刻
“我被困在这里了。”你也是吗?
我本是宋家嫡长女,取名为观乐,寓意观天下安乐。
本凭我爹热爱救人的爱好来看,站队这事轮不上我们。
我少说也能活三十又几,可惜太上皇不争气,没有皇帝,不觊觎周家传了三代帝皇的人间好名声,新皇欲灭口,可惜小时周家阴差阳错怎么也算救了他一命,留了我这个所谓的嫡长女,替上周家一命。
可又有什么用呢,我偏过头,靠在桂树上,突然笑道,“大抵我这一生都被困在了这皇宫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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