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公元362年八月十五日)。
燕晋两国,在乌兰江畔,百万雄师,一决雌雄。
燕国大将顾桦携顾家军一百余人,雄师百万,与晋国大将沈墨玉擂鼓交战,但燕军中奸佞之臣与敌军私通信件误了军情,以至于号称战无不胜的顾家军节节溃败,直到那乌兰江畔全军已不足三十人。
“我们这一仗,不是为燕国打的,也不是为慕容家打的,为的是这片大地黎民百姓,为的是凤城的和平与安详!我们誓死也不能向晋贼屈服,誓死不当晋贼的俘虏,不让晋贼有一丝可乘之机。”顾桦说执剑悲壮的说。一语毕剑锋一旋直向自己颈间。一时之间,血雾飞溅,染红了半边天。
情景悲壮,那天乌兰江的江水是被顾家军的鲜血染红的……
(然而,千百年后,史册上只记载了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公元362年,燕国大将,左将军顾桦不敌晋军率顾家残余部队自刎与乌兰江畔。自此燕朝无分左右将军……)
凤城内一片安详,完全没有边境那血雨腥风的萧杀。人民都沉寂在新帝登基的喜悦之中。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城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顶小软轿,那轿子不算大也不算华丽,但却十分小巧精致。
帐内坐着一个容貌昳丽长相清秀的妇人想必不过二十出头的大好年华。
听着窗外的喧嚷声,那女子微微蹙起了眉,姣好的容颜与微蹙的眉峰泊使人怜爱。
她撩起窗帘的一角向外望去,外面竟是一片闹市景象。她心中困惑,燕国尚武,大将出征,全国上下一切行事都应从简,不可铺张浪费,影响军中士气,不进行一切嫁娶等活动为将士助威。然而在着国都之中怎么会如此喧闹!?
“顾风,这是怎么回事?”那女子轻声问到。
“回夫人,奴才也不知今日是怎的,这街上竟如此喧哗。不如让奴才前去询问一番。”邀马的车夫回头答到。都是若有人观察仔细定回发现,这车夫气息平稳全无周公车劳顿之态,且一语毕并无半丝表情变化。只可惜周围嘈杂无人注意罢了。这面无表情的车奴,这倾国倾城的夫人。
“嗯!也好,你前去询问。做事仔细些。”苏沐颜,也便那倾城的女子,微微沉思片刻说。
顾风,点头一应,屈身跳下马车。
顾风走了几步到路边那卖水果的老农身边,拍了拍那老农肩头笑着问道:“老大爷呀!这街上怎么这么热闹呀!顾家军不是才出征四个多月吗?难道这就赢晋国班师回朝了不成。”
“哈哈!年轻人,你跟你家主人是从外地来的吧?连凤城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老农笑着说
“是啊!大爷,我们刚从南疆来到凤城。”顾风挠挠头说。
“怕是从南疆,逃难过来的富贵人家吧!唉!南疆那边和晋国接壤,又逢燕晋不和,也是苦了老百姓啦!”老农拿起旱烟袋抽了一口接着说:“行了不说那些伤心事!大爷我和你说说这凤城的事,说起凤城今日为何热闹非凡,就得从两天前新帝登基说起咯!”
顾风一愣,心想新帝登基?没非是燕文帝……
顾风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说:“哦?新帝登基。这事小生还当真不知道呢!”
“正好这大清早的没什么生意,你要是不嫌烦,我这给你仔细说说?”老农询问的说。
顾风连忙坐下做出一副听故事的准备。老农也坐下正准备开口,却听顾风咦了一声说:“我在南疆时听说过,燕文帝是个钟情的人,一生只娶过两个女子。一个是早已仙逝多年先皇后魏氏,另一个便是皇贵妃萧氏。据说先皇后诞下皇长子后便被当时的摄政王下令处死了。而燕文帝肃清朝野所纳的贵妃萧氏也育有一位皇子。只是两位皇子年龄相差无几,到不知燕文帝,立了那位为储君?”
“嗯!虽说咱们燕国立储,非嫡即长,慧韫太后所生的皇长子即是嫡子有是长子立为储君的可能要大于太后娘娘所育的皇子。但是慧韫太后魏氏可是魏国的公主啊,在者二皇子也更精干些。”
“那听大爷这么说。新帝该是二皇子吧?”顾风说。
老农抽了口烟,点了点头。
顾风一看,心下明了。“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我家主子还等着我呢!谢谢老大爷了。”顾风找了个由头,便转身离开。
的确,顾风是从南疆来但却不是逃难的富商,车上的女子也不是他真正的主人。车上的女子正是将军顾桦的妻子,顾风真正的主人也是顾桦。
顾风其实也本该在南疆与晋军厮杀。做一个暗卫该做的事——保护顾将军的安全。
只是半月前苏沐颜因思念新婚的丈夫只身奔赴南疆战场。前几日战事有将爆发,顾风便领命,护送夫人回凤城。
谁知一回城边是这样一翻景象。
文帝以逝,二皇子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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