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徐,名月怜。
父亲是左相徐维桢
爹除了我娘外,还有一位正室,一位姨娘。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家,就只有两个。
娘从不去争抢爹的宠爱,一直默默无闻,但是娘在爹的心里,一直有个不可动摇的地位,因为顾忌正室大娘子的家世,又不敢太表现出来。
我有一个嫡姐,一个庶弟。
弟弟是一个特别风流的人,时不时就去花楼转一圈,还爱闹事,可谓是人尽皆知,爹也没办法,只得不管他。
所以,姐姐才是爹的掌上明珠,最看重的女儿,但她仍不为此罢休。
抱着死灰无法复燃的心理,她准备除掉我,这样就没人再能跟她争宠了。
她表面上显得纯良无害。
但她背后的丑陋嘴脸只有我知道。
她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这一天,我终身难忘
我们全家坐在一起用膳,表面显得其乐融融,背后却暗潮汹涌。
我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却也不能明说。
果然,真的出事了!
她在菜里下了银朱散。
对普通人是没用,但对我这种过敏的人来说,却是致命的。
她忽然好心的给我夹菜,我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没错,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我见过银朱散,是红色的粉末,不易融水。
我看到菜上红色的粉末,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微笑的面对她。
“妹妹有些不舒服,还是姐姐吃吧,妹妹先回去了。”
我注意到她脸上微妙的变化,起身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还没走到自己的住处,就听见一声大叫。
我跑回去看,看见我娘倒在了地上,又看见了她碗里的那道菜,心中瞬间明白了什么:我娘跟我一样,也对银朱散过敏。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害我不成,还让我失去我的至亲,我跪在娘身边,泣不成声,心里的那颗名为恨的种子在瞬间萌发。
可能是对我的愧疚,也是对我娘的愧疚。
爹带着姐姐,也就带着我。
这更增加了她对我的厌恶。
爹每次去皇宫赴宴都带着我姐姐,这次也带着我。
那年,我十九岁。
我看到高位上的那个人,心里瞬间被填满了,我觉得,他就是让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就算要跟别人分享他,我也愿意。
我如愿以偿的进了宫,姐姐却没有,我看着她那嘴脸,心里有一抹得意。
进宫后,我很快得到了他的宠爱。
常在,婕妤,德仪,贵容,昭媛,嫔,妃,我一步步的爬上去。
三年的历练,让我的心变了,我爱他爱的无法自拔,为了得到他的宠爱,我可以不择手段,成为了向我那可笑的姐姐一般的人,那个我最不愿成为的徐月怜。
我让他封我娘为皓月夫人,皓:明亮,月:也就是我。
我又让他赐死我那姐姐,并和他说了我母亲的死因。当我拿着白绫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跪地求饶,我那姐姐还没出嫁,待在哪里,动都不敢动,我得意了:令吾今日不欢者,吾定令其终身不欢!我爹和正室大娘子为了性命当然不顾一切,同意断送他们那“可爱”女儿的生命。
在行刑的房间里,她向我跪地求饶,让我别杀她,就像那蝼蚁一般,我不以为然,让侍卫拽住她,亲手断了她的命。
娘,我为您报仇了。
在这深宫中,你问我最害怕失去什么?
当然
是他
但是你又问我,我已经失去了什么?
当然
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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