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另端,浩瀚星空,那里的人们还停留在封建王朝统治制度。人,奴,一纸书信皆可凭借。
女人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美腿侧漏,让人忍不住垂延三分,云雾氤氲,狭长的丹凤眼下是一双窥透世间的明眸,泛起点点涟漪,玩味似的看着四周,她在等人……
尧凝:房顶上待够了吗?
唐栎:还没呢,这都被你发现了。
男人一袭白衣从房梁上腾空而下,英姿飒爽也不为过。
尧凝:完成了吗?
唐栎:自是不留活口
尧凝:退下吧
唐栎:主人有何奖赏?
男人的眸子里充满了激动,他渴望,渴望她的奖励。
尧凝:桌子上的玉簪拿去
女人顺手指了指桌上那支还有余温的翡翠玉簪,王公子刚遣人送来的,价值连城,却入不了她的眼,索性丢在桌上,任它风落。
唐栎:是。
这是他们的规矩,她命他杀,从她口中吐出来的名字从来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渐渐地这变成了一种习惯,不管有没有任务,他总会向她索要一件物品,今日也是。
尧凝:等等
女人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男人慢慢转身,面露喜色。
尧凝:认识这么多年了,只见你穿白衣,为何?
唐栎:喜欢,只是喜欢。
女人未再发声,目送着白衣离去,可周围还是有他淡淡的熏香。
唐栎:你说过我穿白衣顺眼。
男人走出庭院似笑非笑说到
脑海里又回想起那时的情形
那天,他要去刺杀位威武大将军,好不容易得手,出了军帐早已被重重包围,他武功虽说上乘,终究抵不过人多势众,几个回合就处于下风,关键时刻假死才逃过一劫。
回到尧凝府上,伤痕累累,大大小小的刀伤在白衣上更加明显,不寒而栗。有的已经结了痂,有的则在蹭蹭冒血。
尧凝:废物,连区区一个将军都能把你伤成这样。
尧凝一边为他上药,一边嘟囔,眉头紧促,尽是心疼。
唐栎:这,不是中了包围了嘛。
尧凝:要不是那瓶药,你早就命丧黄泉了。
唐栎:好了,好了下次我注意。
唐栎拉起尧凝俊美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唐栎: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唐栎:为了你……
尧凝:你说什么?
尧凝正专心致志的为唐栎擦药,自是听不见他小声的话语。
唐栎:没,没什么。
擦完药,他也该走了,眼底却划过几丝窘迫和不甘。
在那个朝代,女子房中若是有男人停留,那定是未来夫君的“不二人选”。
尧凝:你还是穿白衣顺眼。
唐栎:啊?好……
唐栎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浪荡的京城公子哥,花天酒地,常常流连于花天酒地,若不是老爹在背后撑腰,不知道死多少会了。实际上他是朝凤阁副阁主――尧凝最得力的助手。
后来啊,他脱下了金丝装,换上一袭白衣,示人眼前。
卑微吧,确实,可他爱她,只为博她一笑,有些许烽火戏诸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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