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对外声称昭雨氏洛贵妃携梓氏雪妃行天下之大不违,毁皇室祖宗祠堂,欲行刺天子,取而代之,朕本欲念及旧情,饶其不死,无耐本性彻恶,不思悔改,今已乱箭穿心而亡
事后再无人知晓两位娘娘葬在何处,昭雨一族及梓氏一族也被遣退朝堂,再不得入朝为官,一夜之间两大家族倾灭。在反乡的途中两族同时遭遇刺杀,无一幸还,只是梓家尚有二子流落民间,一男一女 无迹可寻
对于锦沐瑞和锦沐允,是因为把他们当成了对昭雨慕夏感情和亏欠的寄托,多年的悔恨浇铸了他对锦沐瑞和锦沐允的百依百顺,他爱昭雨慕夏,爱了好多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认为不可能的年纪。可在生死抉择之间,他的爱显的那般微不道,那般的不堪一击
"具体的还不得而知,不过他早己改名换姓好多年了,若不是巧合,我们的人根本找不到他”
"下去吧"
锦沐瑞的眉宇紧锁,沉重的心情没有得到一丝缓解.微微挥了挥手,使放下手中的棋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马上就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了,皇兄不开心嘛?”
锦沐沭放回棋子,凝望着锦沐瑞紧锁的眉宇淡淡道
“便是知道了又如何?我母妃的命终究是回不来了”
搭在腿上的手紧了紧,有些抖,声音也是沉重的很
“皇兄若是如此想,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找寻真相数余年呢”
颇有些不舍的望向锦沐瑞声音很轻,似是怕惊动眼前人心底的波澜
"我母妃一生为人善良,向来循规蹈矩,不曾做出任何逾矩之事,受她恩惠的人不计其数,当年行宫大火,世人皆知她无辜,奈何世人皆负她,为什么!我母妃冤枉,可本王如今竟连她和雪妃葬在哪里都不曾知晓,既如此,便尽我所能,毁其所有又何妨!他们做的那些腌臜之事,终有一日,本王要它公诸于世,还我母妃、雪妃清白!”
如深潭般的双眸中洋溢着无尽的仇恨和狠栗,周身寒气逼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或许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锦沐庆最近可还本分?”
声音悠悠的略微的侧过头,对着身侧的人问道
“回公主,宁王近日并无大动作,只是一直在和亲公主的身上费力气”
独孤偲韵的双手作揖,而后又立直身子,一脸 庄重
“并非是本教主说你,只是独孤你的性子实在是冷了些,你瞧瞧你瞧瞧,这炎夏的日头都抵不住你这周身的寒气,唉,吹的本教主直发寒啊!”
随着独孤偲韵的步子,慢慢悠悠的跟了进来,偲轩宫不比其他宫殿,其他宫殿在这个季节该是有些闷热的,但偲轩宫不一样,这里四季都显清凉,加之锦沐允不喜热闹便更显其清冷凉薄
上官司婉并没有拘束,径直坐至堂下,轻晃着手中的铁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果然,如愿激怒了堂下立着那人
“上官司婉,你向来无礼,靖雨教里数你狂傲,往常我不屑与你争斗,你若不是觉得我怕了你,若是想打架我独孤偲韵随时奉陪!"
微微发黑的皮肤衬着一种别样风情,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愠怒.烦躁的情绪在暴走的边缘徘但着,斯声怒吼
“哎,本教主觉得甚好.刚好有些年不曾遇过对手了,你我实力又相当,如此一架,妙哉啊!”
上官司婉激动的从椅子上弹起,双手合上了铁扇,环顾着锦沐允和独孤偲韵,颇为期待的等着锦沐允的肯定
锦沐允无奈的笑了笑
"司婉还是算了,照你这样子,偲韵迟早是要被你激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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