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颖:我与他同住一个月,他事事都考虑到了,又很在意我的感受,当时我父亲去世,我正是脆弱呢,此时有人在于我的感受,我动心不是很正常吗?
魏无羡大哥,你当时都干什么了呀?
不说魏无羡好奇,他们其他三人都好奇。尤其是聂怀桑,他眼睛都要盯烂了,像是要把蓝曦臣盯出个窟窿来。
温颖:但是我明白,那只是有人在我脆弱时趁虚而入。或者我也可以跟你们两个说的再明白些,在那种情况下,无论是谁哪怕给我一丝温暖,我也会有片刻心动,兄长固然是好,只是不适合我。
聂怀愉与金子妶听了这话都想撬开温颖的脑袋看看它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金子妶:你竟理智到了这般程度?
温颖:理智些有何不好?
魏无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蓝曦臣,他以为这些日子蓝曦臣应该会有些进展,没想到温颖如此强硬。
魏无羡兄长,这……爱莫能助……
蓝曦臣:无妨,欲速则不达。
蓝曦臣倒是看得开,只是没有人能忽略他那眼眸里的落寞。
聂怀愉:你对他当中无一丝真情?
温颖:有啊,兄妹之情不算情吗?
聂怀愉:你少岔开话题,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温颖:我真不知道啊,心里乱着呢。
魏无羡兄长,这是好事,说明你在阿姐心里有地位了,和我们这些人是不一样的。否则她的心怎么会乱啊,兄长继续努力。
魏无羡想起了自信的笑容,他拍了拍蓝曦臣的肩膀,给了他鼓励。
聂怀愉:行吧,这就放过你,接下来就子妶姐姐了。
聂怀愉心情变得愉快了些,因为现在该她知道别人的秘密了,尽管是拿自己的秘密换的。
金子妶: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金子妶知道无非又是关于聂怀桑的事,只不过他们两个的事在聂怀愉与温颖面前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也不是不能说真话。
聂怀愉:我堂兄心悦你,你知道吗?
金子妶眼睛都瞪大了,十分不可置信,仿佛她眼睛睁得越大,这件事的可信度就越低。
魏无羡聂兄,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怎么,在我们面前如此虚伪?
魏无羡反应极快,他立刻就拉着聂怀桑质问。
金子妶:怀愉,你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虽然聂宗主是男子,可男子的名声难道就不重要吗?
聂怀愉:我知道了,你的答案就是你不知道他喜欢你。
聂怀愉才不会让金子妶将话题引得乱跑,她之前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了。
聂怀愉:第二个问题,我兄长说他不在于门第之见,只求真心,你愿意嫁吗?
金子妶:莫开玩笑啦,就算他不在意你们清河聂氏难道无一人在意?
聂怀愉:明白了,你这个答案的意思就是你想嫁,但是你又担心清河聂氏那般老顽固会反对,你担心我堂兄没有办法说服那些老顽固。
聂怀愉自说自话,金子妶都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她自己的答案是这个意思。
江晚吟:她是怎么听出来这么多信息的?
江晚吟摸了摸头,他实在是有些听不懂。
金子妶:我……
聂怀愉:第三个问题,聘礼该如何准备?
金子妶:你问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家小宗主婚嫁之事还远呢。
聂怀愉: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看我堂兄如何准备。你放心吧,我啊,会好好把关的。
金子妶:怀愉,你在乱说什么?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样说了?
温颖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嘴唇都快要咬破了。她实在是有些佩服聂怀愉,打着问问题的旗号,将金子妶内心的真话套了个干净。
聂怀愉:你只是不好意思说,我懂我都懂~
金子妶:我……
温颖:行了,咱们这两个武抚哪里有怀愉这个才女能说会道,你呀,说的越多就越容易让她拿捏了去。
温颖算是看明白了,聂怀愉还真是已经选好堂嫂了,其他人入不了她的眼。而聂宗主十有八九是让聂怀愉前来打听的。
聂怀桑:问了跟没问似的。
聂怀桑则是翻了个白眼,他十分不满意聂怀愉问出去的问题。
魏无羡你若是问的太明显了些人家姑娘会好好回答?若是问的不明显又极容易被带偏话题,不错了,知足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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