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不过我已经让大夫去看了,也不知伤势如何。
江晚吟:我遇她时她浑身是血倒在路边,我便在路上找了家医馆,大夫说外伤严重需要静养。不过聂兄放心,我也知男女大防,找的是个女大夫。
聂怀桑:江兄这是哪里的话,怀愉能够平安归来还要感谢江兄,我又怎会计较一些细枝末节。
聂怀桑也不曾想过江晚吟原来是这般细腻之人,看来他是时候去探一探聂怀愉的口风了。
江晚吟:聂兄,我说句实话,我当时救她也并不知她是谁,只是此人受伤在我管辖之地,见死不救也有违江家家训,你倒也不用着急着谢我。
江晚吟做了这么多年的宗主保一方平安,在他认为这样一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当不得他人重谢。
聂怀桑:那你也说了是谁都会救。居然救了就理应接受其家人的谢意。我呢,也没什么好谢你的,不如今晚我设宴款待如何?放心,好酒好菜定令诸位满意。
江晚吟:好。
魏无羡聂兄,你刚才说的怀愉,可是令妹名讳?
聂怀桑:正是。
魏无羡就知道江晚吟肯定没有认真听,那作为师兄的他就勉为其难帮他一把呗,总不能真看着他一个人孤独终老啊。
蓝忘机本就在一旁插不上话,再说,他原本就话少,就算此时不说话也无人会说些什么。只是从魏无羡口中听到他唤其他女子的名讳,蓝忘机竟有些不舒服。尽管他知道,魏无羡是在帮江晚吟,可他还是醋了。
蓝忘机当然也知道他这样做很不对,魏无羡什么都没有做,他不应该这般小气,可是心悦一人不就是这般没有道理?蓝忘机觉得他此举越发像一个小姑娘。
魏无羡令妹受伤,你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也该是要去问候一番,不用招待我们了,在你的地盘上我们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魏无羡也想知道这位姑娘究竟伤成了什么模样,什么时候能恢复,这样他就可以制定计划了。
聂怀桑:既如此,我就先走一步,诸位自便。
聂怀桑心里也痒痒,他堂妹回来之后他只是第一时间找了大夫去看她,还没有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聂怀桑:小愉,我方便进来吗?
聂怀愉:堂兄进来吧,门没关。
聂怀桑也只是站在内间门口,并未进去,外间的门也是大大敞开。人来人往的也能看得见,这样也不算坏了他堂妹的名声。
聂怀愉:堂兄在自家怎的如此拘谨?
聂怀愉见聂怀桑这般小心翼翼,也不由得想打趣一番。
聂怀桑:小愉近些年来性子愈发活泼了竟然连堂兄都打趣。
聂怀愉:还不是你,听到江宗主说我受伤了就只给我找了大夫来看,你自己怎么不来看我?
聂怀桑:这不是来了?
聂怀桑眼睛也不敢往里间看,虽然他很想知道聂怀愉究竟伤势如何。
聂怀桑:大夫怎么说?
聂怀愉:只是外伤,手臂错位脚踝扭伤,身上还有些擦伤,养不了多久就好了。
聂怀桑正要说些什么,京墨从外面端着药进来了。
聂氏弟子:京墨(聂怀愉的贴身丫鬟):“堂少爷。”
聂怀桑:嗯。
聂氏弟子:京墨:“小姐该喝药了。”
聂怀桑:堂妹先等等,我去给你拿些蜜饯来。
聂怀愉:多谢堂哥啦~
聂怀桑知道他这个堂妹也怕苦,虽然喝药的时候很勇敢,但喝完了也还是要抱怨的。只要这个时候往她嘴里塞一个蜜饯,她便什么抱怨的话都没有了。
聂氏弟子:京墨:“小姐,堂少爷对您还真是好呢~”
聂怀愉:所以咱们一定要尽快给堂兄找一个好嫂嫂,这样他往后余生就不会孤独了。
聂氏弟子:京墨:“小姐,我听说夷陵老祖和含光君也在,咱们一会儿要不要去见见?”
聂怀愉:自然是要去见的,听说含光君与魏公子早就来了,咱们没赶上头一遭,如今也不晚。魏公子如今是江氏的师伯,想必这次匆忙回来是来看望江宗主的。江宗主对我有救命之恩,也该去感谢他了。还有啊,你也别一口一个夷陵老祖喊人家,或许人家还不乐意听呢。
罗青羊:
罗青羊:
罗青羊:多谢诸位大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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